“什麼?”
胡瞎子聞言拍案而起。
他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愕然。
在泗水縣,居然還有人敢闖狼鷹堂的總壇?
其他幾名喝的醉醺醺的香主也被這個訊息嚇了一跳,渾身的酒勁都散去了不少,當即便從旁邊的桌案上抄起傢伙,作勢便要衝出去與入侵者拼殺一番。
“還真有不知死活的東西!”胡瞎子眉心狂跳,衝著那名渾身是血、闖進來報信的弟兄道:“看清對方是誰了嗎?”
“沒有。”弟兄搖了搖頭,顫聲道:“那幫人都蒙著面,悍勇異常,而且個個穿戴著甲衣!闖進來便是一通砍殺,馬上就要衝到後院來了。”
胡瞎子面色陰沉。
他絞盡腦汁都未想到自己最近得罪過這樣一群狠人。
對方究竟是誰?
穿甲?
莫非是守軍?
但這泗水縣守軍早就打點過了,就連守將都和自己稱兄道弟,萬萬沒有翻臉襲擊的道理。
“等等,你是哪個壇口的弟兄,怎麼瞧著這麼面生?”
突然,胡瞎子目光落在那滿身是血的弟兄臉上,手掌慢慢摸向後腰隨身攜帶的短刀。
狼鷹堂成員足有三四百,常在總壇的也有大幾十人。
作為頭領,胡瞎子自然對這些人的相貌姓名爛熟於心,可眼前這個闖進來報信的……卻還是第一次見。
伴隨著他的話,其他幾名香主也都齊齊將目光投來。
“老子是……大龍山壇口的!”
面對眾人懷疑目光,那漢子嘴角扯起一絲冷笑,突然從腰間拔出鋼刀暴起衝了過來。
長刀寒光四射,直取胡瞎子首級。
作為泗水縣惡名昭著的幫派頭子,胡瞎子自然也不是軟麵糰,眼見敵人殺到自己近前,當即便是眼疾手快抽出短匕向空中一架。
只聽“鏘”的一聲。
火星四濺。
漢子掌中的鋼刀被胡瞎子硬生生擋了下來,而其他幾名香主見狀也不敢磨蹭,當即便從四面八方圍撲了過來。
……
一刻鐘前。
狼鷹堂總壇大院外。
李牧看著那硃紅色的大門,衝著身後比劃了一下手勢。
只見兩名士卒動作極為矯捷的翻牆而入,從裡面將大門拉開!
“抓住他們的頭目,問出狼鷹堂銀莊的位置,其餘人若有敢反抗者,殺!”
李牧一揮手,身後計程車卒們獰笑著衝入大院之中。
很快,有幾名守夜的狼鷹成員發現了他們,當即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回答他的是幾簇利箭。
箭矢夾雜著尖銳破風聲而至,瞬間便將他們紮成了刺蝟。
鮮血流淌滿地。
李牧面無表情的邁步從屍體旁邊走過。
此時正值入夜,又是新年伊始。
天寒地凍,大部分狼鷹堂的成員都早早躲在屋中準備睡覺,此時即便聽到動靜,倉促之下也根本來不及防備。
姜虎一腳將廂房的大門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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