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真巧,您老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前幾天我剛去看了我爸,老頭子還唸叨您來著,說您不在,都沒人陪他下棋了。”
溫敏之上前,熟絡地打著招呼。
魏巖和她父親溫岱山,以及公公裴松聲是好友,三家也常有聯絡。
魏老笑了笑:“你爸啊,他就是閒得沒事幹才會想起我。”
溫敏之:“怎麼會,您可是他最佳棋友,他肯定第一時間就想起您。”
這時,季子妤也轉過身來。
溫敏之一看到她,就立即皺緊了眉。
“你怎麼也在這裡?”
魏巖還好奇她們怎麼會認識,突然就想起季子妤是裴寂的未婚妻。
兩人認識,也是正常的。
季子妤眸色淡漠地望著她,並沒有搭理。
溫敏之看向魏老,詢問道:“魏老,您怎麼會和這種沒禮貌的人在一起啊?”
魏老聞言,神色微蹙。
“你不知道她是誰?”魏巖反問她。
溫敏之:“魏老您這是什麼意思?”
魏巖看她這反應就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季子妤的身份。
溫敏之現在還記恨著那天晚上,季子妤攪亂她的事。
不僅如此。
她第二天還去了山頂莊園,可她進不去。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她被拒之門外。
溫敏之很清楚,裴寂不敢把她攔在門外。
所以,她想來想去,就只有這個死丫頭搞的鬼。
季子妤微微勾唇,看著溫敏之說道:“裴夫人,溫家的二小姐,帝都的名媛夫人,都說你是賢妻良母,為人溫婉慈祥,有母儀之德,可兩次見面,卻讓我很是懷疑裴夫人這好聽的名聲是花錢買來的嗎?”
季子妤的話讓魏巖大驚失色,這丫頭說話還真的是挺直接的。
溫敏之被她的話氣得滿臉通紅。
“你……”
季子妤站得筆直,目視著她,沒有任何的閃躲和畏懼。
她想到裴寂後背上的傷,就有些生氣。
這兩天,她私下找祥叔問過一些事。
她才知道,裴寂的童年可以說比她慘。
她雖然是被拋棄的,可她遇到了師父。
她雖然也沒有一個好的家庭,可她有師父和義父。
從祥叔口中得知某些事後,她是真的覺得裴寂命大,這都能活下來。
“裴夫人,要論沒禮貌,我看你才是那個最沒禮貌的人。我可沒說過你一句不好的話,那晚在裴寂家,我說的也是事實,難道裴夫人聽不得別人的真話嗎?還是說你心虛,不敢承認自己的錯?”
季子妤的話,字字誅心。
魏巖都有些好奇她們之間發生什麼了。
居然讓平時話少的季子妤能一次性說那麼多。
從他認識季子妤到現在,雖然時間不長,但她平時確實話少。
溫敏之畢竟不是市井潑婦,還是能沉得住氣的。
她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在外面發火,或者大喊大罵。
更何況,還有魏老這位長輩在一旁看著。
溫敏之深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心情。
“我要是真有錯,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你一個小輩還沒資格在這裡跟我講這些大道理!”
說完,她看向魏巖,說道:“魏老,今日之事讓你見笑了。”
魏巖:“無礙,只是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溫敏之不想跟季子妤有過多的交談,有失她的身份。
“沒有誤會。”她笑了笑道:“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到時候您有空了我再帶著阿珏上門拜訪您。”
魏巖見她不願多說,也沒追問。
“好,我也挺久沒見過裴珏這小子了。”
溫敏之和魏老交談了幾句,便先一步進了雲閣。
她進去之前,還瞪了季子妤一眼。
季子妤絲毫不在意。
魏巖看著她,問道:“季丫頭,你怎麼和她扛上了?”
溫敏之的性格,他多少有點了解。
她表面看上去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實際上有點瘋。
不管是溫家人,還是裴家人,多少都有點害怕她。
季子妤:“沒什麼,就是阻止了她懲罰裴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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