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了那個羞澀扭動的小丫頭,佔據了她渴望的位置。
那一瞬間的接觸帶來的微妙改變,讓艾圖圖發出一聲細小得如同貓兒嗚咽的驚喘。
身體瞬間僵直不動了,彷彿被什麼東西牢牢定住。
她茫然又羞怯地抬起頭,眼底一片水霧濛濛,像個懵懂犯錯的孩子。
然而。
這片刻的空白很快被白婷婷那幾乎挑釁般的取代動作驅散了。
那原本瀰漫在她眼底的茫然失措,瞬間被點爆的火焰取代。
一股強烈的不服氣讓艾圖圖忘卻了所有的羞赧。
她咬了咬被什麼得微微紅腫的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亮光,彷彿豁出去了。
她像條滑不留手的小魚,靈巧地一扭腰身,再次貼近江離的什麼。
伸出帶著奶香氣的什麼什麼,笨拙卻大膽地描摹著他的什麼輪廓。
繼而上移。
學著她剛才看到的那樣,將滾燙柔軟的什麼,笨手笨腳卻又無比執拗地印在了江離什麼上另一側。
那份生澀的堅持,帶著一種破釜沉舟般的孤勇。
小小的營帳裡,什麼彷彿要衝破帳頂,薄被之下波濤暗湧。
清冷的月光石燈映出帳篷布簾在寒風中微微拂動的影子。
帳內則是一片無法言說的暖溼與什麼。
什麼什麼的身體彷彿不知疲倦,帶著競爭般的固執。
各自用自己的方式笨拙而熱烈地什麼,什麼著,也給予著那奇妙的什麼。
艾圖圖固執而什麼的什麼,白婷婷大膽而富有什麼的什麼……
她們無聲地較著勁,又默契地為彼此留出微小的空間與時間,如同爭奪又分享著沙漠裡唯一的水源。
每一次更替,每一次眼神交匯裡那藏不住的醋意與什麼,都讓這方狹小天地裡的空氣更加灼熱什麼。
……
夜更深了。
無垠戈壁的風聲穿過沙丘縫隙,嗚咽如泣。
暴君蒼龍如同亙古不變的守衛,金色豎瞳在黑暗中無聲開合。
巨大的頭顱微轉,掃過那頂隔絕了內外的帳篷布簾。
隨即又平靜地移開視線,繼續它不知疲倦的守望。
它無法理解那狹小空間裡正發生著什麼,但它能感知到其中湧動的人間熾熱。
與它腳下這片冰冷死寂的沙漠形成了奇異的平衡。
不知過了多久。
營帳之內。
暖玉生煙,喘息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蓋住了這片小小的天地。
薄毯之下。
艾圖圖那張沾染了情動紅暈的小臉,在不知何時輪換的間隙。
終於忍不住悄悄偏過去,正對上白婷婷同樣染著什麼與什麼的雙眸。
空氣彷彿凝滯了一瞬,艾圖圖眼底閃過什麼與什麼。
卻又不甘示弱地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帶著一絲“你看我敢不敢”的倔強。
白婷婷嘴角卻勾起一絲微不可察,帶著得意又促狹的什麼,彷彿在回應:“誰怕誰?”
隨即,新一輪無聲的,什麼淋漓的“較量”再次開始……
……
長夜漫漫。
沙惘河畔,那頂普通帳篷裡。
一整個夜晚,都沒有再傳出任何除了曖昧什麼之外的爭執話語。
只有帳頂的月光石燈,將裡面起伏交疊的人影,扭曲又清晰地投射在搖晃的篷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