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此時的皇宮明德殿中,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大殿之中,坐在上首主位的乾帝劉羽,雙目不含絲毫感情的看著金吾衛大將軍張炎。
沉默半晌之後,才開口道:“也就是說事發至今,已經過去半月了,金吾衛還沒有抓到,當日在晉昌坊動手之人。
也沒有控制住神都城中的局勢。
讓神都城每到夜裡,就陷入混亂之中?”
聽得皇帝的問話,金吾衛大將軍張炎額上劃過幾滴冷汗。
他知道,此刻皇帝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
這種平靜,已經幾十年沒有出現過了。
上一次出現,還是這位決定,在宣武門與當時的太子,也就是他大哥對掏。
彼時尚是親王的劉羽,比現在更為冷靜。
若是此番回答的不好,估計自己是真要吃瓜落了。
斟酌片刻之後,張炎回道:“回陛下,臣確實至今都還未控制住神都的局勢。
非臣不願出力,而是...”
張炎話到此處,皇帝劉羽便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語。
說道:“你的難處朕也知道。
朕也不怪罪於你。
朕再給你七日時間。
若是還穩不住局勢。
那朕就調北軍入城,朕倒要看看。
那些個七境、八境的修士,能否擋住我大乾的軍陣。
你下去吧!”
張炎聞言如釋重負的回道:“是!
臣告退!”
待到張炎離去,劉羽身後的屏風之中,立時走出一名身著道袍的修士。
此人正是欽天監監正袁守平。
袁守平來到下方,對劉羽拱拱手道:“陛下!
此事或許真怪不得張將軍。
那日之事,貧道也去看過。
出手之人,與貧道一般。
都是第八境的修士。
乃至在一旁圍觀的,都是第七境的修士。”
聽得袁守平的話語,劉羽手指輕輕敲擊扶手,陷入了思索之中。
片刻之後,才開口道:“聽說落下的寶物,被一個四境修為的小雜魚奪走了?”
劉羽這話一出,袁守平面皮立時一陣抽搐。
無量個天尊的!
能不能別提這事兒?
說起來都丟人!
三名八境,加上一群七境修士在場。
偏偏因為彼此忌憚牽制的原因,讓一個四境小雜魚,將寶物給帶走了。
否則那寶物,如何能輪到那等雜魚?
說起來都是個笑話。
可以說,造成這等局面。
當時在場的諸位都有責任。
沉吟片刻之後,袁守平略帶不滿的說道:“陛下這麼說,可就有些誅心了。
那寶物雖好,可貧道前去的目的。
僅僅是不讓他們大打出手,讓神都陷入混亂而已。
貧道可無心參與寶物的爭奪。”
聽得袁守平的“狡辯”之語,劉羽嗮然一笑。
說道:“是!是!是!
朕是知道袁卿的。
若是袁卿出手,定能奪得寶物。
不過這些修士敢在神都如此肆無忌憚,這是覺得朕已經不行了?
還是覺得千秋大劫將近,朝廷已經無力鎮壓他們?”
話到此處之時,劉羽已經面帶冰寒之色。
袁守平見狀,回道:“或許他們只是對寶物起了貪念而已。”
劉羽聞言卻是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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