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劉羽的話語,蕭長恭整個人都麻了。
不是!
蕭某真讀過春秋!
節制個鬼啊!
我那真是去查案的。
只是掃了一眼周圍,一眾武勳臉上莫名的笑意。
蕭長恭也知道,今日之後。
他蕭某人要節制的名聲,怕是要在神都傳開了。
隨即蕭長恭也破罐子破摔了。
朝著劉羽拱手道:“陛下既然都開口了,怎的這般小氣?
兩個怎麼夠?
蕭某不才,要打十個!
節制?
年輕人要是節制了,那還叫年輕人嗎?
陛下放心!
臣血氣旺盛得很,區區十個還是能輕鬆拿下的。”
看著蕭長恭一臉認真的模樣,劉羽面上不由微微失神。
當年蕭絡,在他面前也是這般自信。
玄武門前的表現,也配得上他那份自信。
單人獨騎,便堵住了玄門整整兩刻鐘。
讓他們,能從容將太子等眾擊殺當場。
想到此處,劉羽不由將目光看向蕭長恭。
越看心下越覺得滿意。
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第六境的修為。
來日修為定是不可估量。
眼看三十年後,就是千秋大劫之期。
那時候估計他也成長起來了。
到時候,又是一個國之棟樑。
不過,這小子年紀輕輕的。
不去軍伍中磨礪,跑大理寺去幹嘛?
看來回頭還得給他弄邊疆去。
不去軍陣之中見見血,怎麼能成長起來?
心中琢磨著事情,劉羽口中卻是說道:“你小子還真是會佔便宜。
開口就要十個。
罷了!
依你就是!
你家就你一個獨苗苗了。
子嗣之事,是該重視才是。
好了!
你自己去教坊司領人吧!
滾蛋!”
蕭長恭聞言拱手道:“那臣就多謝陛下賞賜了!
臣告退!”
說著話,蕭長恭便向殿外退去。
至於彈劾之事?
原告都已經被送進去了,誰還管什麼彈劾?
而且,就皇帝的態度來看,也沒真要追究蕭長恭的意思。
現在若是繼續提及,那不是自己找抽嗎?
然而在一眾大臣之中,作為吏部尚書的張無妨,此刻卻是心中一沉。
就剛才劉羽的表現來看,蕭長恭明顯已經入了他的法眼。
或者說,皇帝對蕭長恭青眼有佳。
如此情形之下,他張無妨想要動手腳。
就不太可能了。
也就是說,將蕭長恭調到大理寺,就已經是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若是後續再繼續出手,那事情恐怕就會走向無法預估的方向。
之前蕭長恭的事情,就已經讓皇帝對他張某人非常不滿。
雖然這份不滿,並沒有從口中說出。
可是透過實際的情況,卻不難看出。
時至今日,他張某人身上唯一掛著的實職,只剩一個吏部尚書了。
吏部尚書?
此職看似很重,實際卻沒那麼重。
重大的人事調動,是由皇帝決定。
大事上,他張無妨就做不了主。
小的人事調動?
也就只能滿足一下,他張某人培養黨羽的目的。
看來今後在大乾內部,暫時是別想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