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態度,明顯比剛見面之時好了太多。
要說原因?
那自然是見識過了蕭長恭出手。
就蕭長恭方才那番手段,他們自忖倉促之下是應付不來的。
眼前這位小年輕,就是個十足的怪胎。
金鐧脫手,居然都還能操控。
都知道練鐧法的,有一手殺招名為“撒手鐧”。
可人家的“殺手鐧”,那都是脫手之後要麼直接幹掉敵人。
要麼就丟失掉兵器。
可到了姓蕭的這裡,事情就變了樣子。
一柄金鐧,愣是讓他使出了,練氣修士操縱飛劍的即視感。
就衝著這份兒手段,他們就不敢再以年紀輕視蕭長恭。
輕視?
尼瑪的!
這還怎麼輕視?
要是他們自己對上,估計也得被打出翔來。
沒錯!
剛才那位捱揍的邪修,確實只有三境修為。
比起他們法家第四境的修為,確實是低了一級。
可問題是,那邪修在蕭長恭手裡,連躲閃都走不過兩招。
更別說出手對抗了。
同比一下,他們上又能好到哪裡去?
就沖人家這份實力,就讓他們不得不端正態度。
而蕭長恭卻無心去關注,幾名法家修士的態度變化。
眼下該抓的已經抓住了。
剩下的就是找到那些被拐的受害者了。
隨即,蕭長恭便對鄭弘道:“老鄭,去外面找些婦人進來。
記得要膽子大一點,嘴巴牢靠一點的。
順便再帶些衣物,若是有馬車之類的。
也趕上幾輛,來這鋪子的後門。”
鄭弘聽得蕭長恭的吩咐,雖然不明白他的意圖。
可還是點頭道:“蕭司直請稍等!
下官這就去辦。”
待到鄭弘應聲離去,蕭長恭才對大理寺的差役道:“你們將牲畜棚裡的牲畜,都引到房間裡去。
記住!
小的和大的要分開。
大的那些,儘量給他們單獨找房間。
引到房間裡去之後,你們便退開。
不要靠近那些房間。
保密的條例,想來你們也是清楚的。
為了避免麻煩,你們還是直接回避一下比較好。”
聽得蕭長恭的話語,一眾差役心中一凜。
得!
你官大!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你都提到保密條例了,我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按你吩咐的來,確實能省去不少麻煩。
省得回去之後,吹牛說漏嘴。
心中這般想著,一眾差役也老老實實的按著蕭長恭的吩咐去辦。
不久。
鄭弘帶著幾名婦女走了進來。
到得近前,鄭弘朝蕭長恭道:“蕭司直,您要的人找來了。”
蕭長恭聞言點了點頭,道:“規矩剛才鄭署令應該都給你們講過了吧?
現在本官再強調一遍。
若是有覺得自己保守不住秘密的,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若是接了差事兒,回頭又說漏了嘴,那可是有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