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幫,駐地一角。
偏僻閣樓,窗戶大開。
奪命書生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
忽然,一陣翅膀撲騰聲音傳來。
一隻鴿子出現在窗臺,奪命書生一手抓住,取下綁著的密信。
翻開紙條,其上空無一字。
奪命書生毫無意外,隨後取出一瓶奇特液體,倒在紙條上。
片刻,一行字出現。
“重傷,擊之。”
奪命書生面色一變,喃喃道:
“終於要來了!”
隨後,將密信點燃,眼看就成灰。
好似下定決心一樣,道:
“無毒不丈夫,我奪命書生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機會。”
隨後,換上一身黑衣,朝著舵主的修煉室而去。
金花姥姥正襟危坐,搬運氣血。
“這妖狼一擊,著實令老身猝不及防啊,以我自己之力,恐怕難以痊癒,需要羽神醫之力了。”
於是繼續正運功療傷。
奪命書生來到修煉室門口,見一個幫眾在守衛著。
“來人止步!”
護衛警惕道,走的近了,道,
“原來是護法大人,怎麼穿了一身黑衣,完全認不出來。”
“不過,護法大人,舵主在修煉,請回避。”
奪命書生聞言,擺出一副和善的笑容。
“田遠兄弟,我有要事稟報舵主,既然舵主在修煉,就在這邊等一等吧。”
田遠點點頭,露出一絲笑容。
奪命書生緩步走到其身邊,手裡夾著一黝黑細針,輕輕一拍守衛的肩膀。
“這位兄弟,守護舵主大人,實在是辛苦了。”
守衛面露得色,
“護法大人過獎了,這是我等職責所在。”
片刻後,
“我怎麼有點頭暈。”
田遠突然感覺一陣頭暈,於是靠著牆,慢慢蹲下。
奪命書生聞言,心頭一喜,溫聲道:
“田遠兄弟,可能最近修煉過度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我來替你守衛舵主吧。”
田遠面露感激之色,頭一歪,就這麼暈過去,失去意識前,突然閃過一絲念頭。
“為什麼護法的聲音和我如此之像。”
奪命書生面露微笑,看著其倒地。
“這可是有名的毒藥,醉生夢死,在無聲無息之間,讓人暈倒,然後在睡夢中去世。可惜,只有這一針,留給你了。”
隨後,戴上一面罩,輕輕推開修煉室之門,走了進去。
金花姥姥聽見腳步聲。
“田遠,是來給我送藥嗎?”
“是的,舵主。”
奪命書生帶上面罩,全身籠罩在黑色夜行衣中。
他內心有些激動,下垂的雙手略微發抖,慢慢朝著金花姥姥而去。
金花姥姥只感覺今天這田遠護衛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
走的近了,奪命書生雙掌一立,整個人暴起,猛地朝金花姥姥襲來。
金花姥姥忽然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掌風,一睜眼,只見奪命書生雙掌漆黑,面帶煞氣。
來不及多想,只得提氣對掌。
“砰”的一聲巨響,
兩人結結實實的對了一掌,奪命書生大喜,這金花姥姥果然是受傷嚴重,隨後加大氣血輸出。
片刻,兩人皆是倒飛而回,金花姥姥被擊退幾米,奪命書生也是噔噔噔退了兩米。
只見金花姥姥面若金紙,奪命書生嘴角流出一絲血跡。
“這老東西,是想和我同歸於盡。”
奪命書生大恨。
隨後再次翻身上前,此次一擊,用盡全力。金花姥只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掌力,這黑衣人,莫不是奪命書生。
“奪命書生,你要造反嗎?”
金花姥姥大聲喊叫,奪命書生不言語,無奈再次迎敵,雙方打出了真火。
片刻,奪命書生眼見不敵,只得使出絕招,兩人再次倒飛,撞倒了一片桌椅,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屋內的打鬥聲,逐漸傳了出去,遠處巡邏的武者,往這邊趕來。
奪命書生頓感不妙,恨恨的看了一眼,飛身而逃。
“無論如何,至少我擊傷金花姥姥的目的已經達到。”
倉皇而逃。
楊府。
楊羽處理完畢學徒感染之事,叮囑藥老與鐵老,加強警惕與防禦。
“公子,天啟幫有要事稟報。”
藥老遞來請帖。
“什麼?金花姥姥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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