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門。
議事大廳,一眾武師和將士,面露喜色。
一眾武者,飲酒作樂,一群女子,上下其手。
時而傳來女子的哭喊聲。
“放過民女吧,我家裡人還等著我回去。”
“金陽門,你可知我梁家,詩書傳家,一門數進士,今後定然饒不過你們。”
“住手啊!”
“畜牲!”
一群武師們大笑著,毫不在意獵物們的哭喊。
“張長老神機妙算!”
“縱橫捭闔。”
“天啟幫蝦兵蟹將,一群烏合之眾,我等彈手可滅。”
“這武者屍體,對於魔來說,大補。”
“有這些不知好歹的人,作為魔的食物,我等可高枕無憂。”
一眾人高唱讚歌。
“我等引魔種入體,實力大漲。”
“張長老真乃天縱奇才。”
黑甲李將軍手扶長劍,讚道。
“不好了!”
“不好了!”
一報信武者,面色慌張,連滾帶爬。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張長老面色陰沉。
“有何事,說。”
報信武者,穩住身形。
深吸一口氣,顫聲道:
“藥王谷主疑似反叛。”
“圍攻胡家的張彪大宗師,和神刀堂主,盡歿。”
“砰!”
張長老神色一滯,一時不察,手裡酒杯落地。
“竟-有-此-事?”
他咬牙道。
“誰,是誰幹的?”
“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據稱,藥王谷主投靠天啟幫公子羽,他們趁張彪大人不注意,偷襲。”
“這天啟幫公子羽,竟然如此無恥!”
金陽門張長老狠狠一拍桌子。
“不對,好歹兩位大宗師,怎麼可能敵不過天啟幫?”
黑甲李將軍疑惑道。
“想要如此乾淨利落,滅掉我金陽門張彪大宗師,除非是半步武聖。”
“定然是其偷襲,張彪的戰力,僅次於我,怎麼會敵不過胡家家主和藥王谷主。”
張長老一臉不屑。
城內某處。
“金陽門倒行逆施,不為人子。”
以一中年儒生為首,頭戴高冠,有麻衣者,有錦袍者,不一而足,他們厲聲道。
“刺史大人,李將軍率領將士,與金陽門武者勾結,到處捕殺武者和凡人。”
“這些人,拿著朝廷的俸祿,不思保國安民,實在是畜牲。”
“搶劫保命的糧食和財物,氣焰囂張。”
一群士人義憤填膺。
“我一家十一口啊,好慘吶,上至六十歲老父,下至三歲小兒,沒有死在魔災裡,卻被金陽門全數屠戮。”
一披麻戴孝的中年文士,痛哭流涕,以頭搶地。
“刺史大人,請為我做主。”
“請為我做主啊!”
一年輕文士嘆氣道。
“魏兄太慘了。”
“我等何嘗不是如此。”
兔死狐悲,另一書生嘆道。
“魔吃人,哪有人吃人可怕。”
“魔域把我們困死,餓死,魔怪殺凡人,但金陽門等人,卻是要我們現在去死啊。”
一時間,哀聲四起。
眾人把目光投向大堂正中央的的老者,只見其烏帽麻履,肅袍革帶,帽翅微顫,髮鬚皆白,面帶憂色。
“唉!”
刺史大人嘆了口氣。
“世道如此,為之奈何!”
“範刺史,難道朝廷就不管吾等死活了嗎?
一年輕士子,頭戴高巾,身著素袍,雙目圓睜,憤憤不平道。
“刺史大人,我曾聽聞,無上武聖,可為破開魔域,朝廷為何不救。”
範刺史面色更苦了,搖搖頭。
“魔災一至,朝廷,按照慣例,會放棄這方城池。”
“無上武聖,在魔域之初,尚有餘力,一旦魔域加強,其恐怕也難以破開魔域,甚至死於魔域。”
“天啟幫,前任幫主,率領一眾精英,試圖救一城,結果,都倒在了魔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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