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再掩飾,一把扯下面罩,面露貪婪之色。
“你以為只是天符樓和許家這幾個家族嗎,哈哈,你們辰家要吃獨食,青山聯盟,早就有人不滿了。”
天符樓主冷哼一聲。
“看來,你們都盯上了我辰家的收穫了。”
辰老四面色如常,好似對此早有準備一樣。
“轟隆!”
“轟隆!”
又是幾聲爆炸聲傳來,坊市內眾人,心有餘悸,坊市外修士,冷笑不已。
天符樓主望向坊市大陣,面露得色,此次和多個家族聯手對付辰家,他可是冒了最大的風險,畢竟深入敵後,事後若不成,他的下場是最慘的。
在天符樓主期待的眼神中,護山大陣一陣搖晃,眼看著要被攻破的樣子,但最後卻毫髮無損。
“怎麼會這樣!”
天符樓主面色一變,這些人可是訓練了良久,拿著破陣之物,去根據內應提供的陣眼資訊,進行破壞爆破。
“天符樓主,你合該有此一劫!”
辰老四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猛然激發皓月劍,一道銀光乍現,朝著天符樓主要害而去。
“你以為我天符樓主是浪得虛名嗎?”
天符樓主回過神來,一瞬間數百道符籙激射而出,將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但內心卻焦慮起來,雖然辰家目前只有一名築基修士在明面上,其他修士據說是被牽制住了,但是誰又知道,辰家會不會有什麼後手呢。畢竟他和辰家打交道打了數十年,辰家一向謀定而後動,家族人才層出不窮。
雖然思緒萬千,但天符樓主卻絲毫不敢耽擱,各種防禦和攻擊符籙如同不要錢似的砸了出去。不遠處,幾間房屋,被符籙波及,頃刻間,轟然倒塌。
不遠處,來不及躲避的散修,被烈焰符波及,頃刻成為一具焦屍,又有人,被凍成冰雕。
“築基修士之戰,恐怖如斯。”
“快跑啊!”
“救命!”
一時間,低階修士紛紛躲避。
一柱香後,天符樓主逐漸不支,辰老四劍氣縱橫,劍招堂皇大氣,如水銀瀉地,符籙畢竟是大面積攻擊,難以像飛劍一樣精準攻擊,於是靈機一動,大聲呼喊。
“道友,還不出擊,你以為辰家會放過你們嗎,你們青山盟,早就破裂了。”
一時間,場面依舊無築基修士站出。
忽然間,一陣空間波動。
“空間禁錮?”
天符樓主大驚失色。
“破禁符,給我破!”
數枚禁符砸下,卻絲毫無變化,只見不遠處,一中年修士,顯露身形,天符樓主大驚失色。
“辰家家主,辰老大!”
“是你,你不是被困住了嗎?”
天符樓主大喝道,此刻他內心終於慌了,於是他變了語氣。
“辰家家主,誤會,誤會,哈哈,一切都是誤會。不如你放我出陣如何?”
“誤會?”
辰老大面露笑意,手上卻不停,掐動靈訣,空間禁錮再次加劇。
“老四,看你的了。”
辰老四點頭,飛身而起,藍色長袍飄逸,一道銀色寒芒,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貫穿天符樓主頭顱。
“好快的劍!”
天符樓主眼前一黑,最後時刻,不由得後悔,之前青山秘境符籙需求大,要是多留一些破禁符就好了。
坊市陣外,幾位築基大修,見半響過去,陣法未破,不由得面色沉了下來。
“怎麼回事,損道人,天符樓主竟然被擊殺了?你不是保證他們帶進去的物品,可以從中破陣嗎?”
許家家主年輕氣盛,不由得質問道。
損道人身形一動,背上彩旗嘩啦一聲,尖著嗓子道:
“許家家主,你可以懷疑我的修為,但沒有資格懷疑我的陣法造詣。”
“二位,消氣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