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甄宓就躲在二人交談的簾子後面。
她默默聽著這一切,內心之中也是湧上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少女這一輩子都沒有感覺到有如今這一刻的幸福與歸屬感,腦海裡更是不斷地浮現呂猛那略顯削瘦但是俊俏無比的臉龐。
不知不覺中,她早已淪陷進去了。
“呂刺史是故意為難我甄家不成?”
此刻,甄逸也有點惱怒了。
俗話說,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呂猛這個霸道的態度,讓他確實有點不能接受。
不過現在的問題,肯定不單單是隻有這些的。
呂猛清楚的明白,他們甄家確確實實也是在鄴城甚至整個冀州之中經營了這麼多年的人,自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呂猛沒有說話,身旁的玄甲軍此刻雖然下馬,但一個個都滿是肅殺之氣。
幾乎是一瞬間,幾百聲兵器出鞘的聲音齊齊響起,不單單是甄逸,大廳之中所有人都是為之一顫。
他們似乎忘了,呂猛一步一步的爬到現在這個地位,都是靠著一兵一卒打下來的。
可以說這個傢伙幾乎就是靠著身後的三千精銳白手起家的,短短兩年不到就打下如此的地盤的。
但是甄逸現在顯然還是不願意弱了氣勢,此刻也是強行冷靜下來,褐色的眸子望向呂猛。
“刺史大人是來求親,還是來殺我的?”
呂猛的眼神毅然不懼,幾乎是一瞬間,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傳來,甄逸也是不由得身形一震。
“哈哈哈哈,甄家主多慮了!”
“把兵器都收起來,否則甄家主怪罪下來,你們誰都擔不起這個罪責!”
上一秒呂猛還在笑眯眯的和甄逸告罪,下一秒就扭頭氣勢十足的吩咐道。
外面的親兵這才緩緩地收起兵器,然後都是神情肅穆的站在原地,彷彿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甄逸何等聰明的人物,能做到這個位置這麼多年屹立不倒,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是不可能弱的。
他知道呂猛此舉是為了敲打自己,同時也是告誡自己,現在這個情況,腰板子還是不要太硬。
“甄家主難不成現在還想著,袁紹能夠死灰復燃不成?”
“亦或者說是,甄家主自己就是袁紹留在鄴城的餘孽不成!”
“若是這樣,甄家主讓我如何留你在我眼皮子底下!”
但是很顯然呂猛這一次前來,肯定是有所圖的。
一個甄宓是小事情,但是她後面牽扯的政治關係和意義,可真的就不是隨便說說的了。
她可是袁紹現在僅剩下的兩個兒子其中之一的妻子啊!
但是很顯然的是,呂猛現在扣下來的兩個高帽子他是不論如何都接不住的。
這兩個不論哪一個讓呂猛確認下來了,那都是謀逆的大罪啊!
他知道,之所以呂猛給足他面子,客客氣氣的親自前來拜訪,就是圖他家大業大的,想要獲得一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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