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呂猛合上爐蓋。
裡面所有信件,瞬間燃燒一空。
看到這一幕,這些個士族的家主才算鬆了一口氣。
除了剛剛被他點名的那幾個家主以外,剩下的信件全部銷燬了。
那麼,也就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他們其他人了。
“過去的事情,我呂猛既往不咎。”
“只不過,我希望諸位明白,我是如何三個月剷除袁紹二十萬大軍的!”
“諸位家主若是以為我會在這小小的鄴城裡面,被你們幾個傢伙給糊弄過去,那麼你大可一試!”
“我的底線一般不高,但是也容不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這些信件我能截獲一次,就算你們換個方式,結果也不會例外。”
隨後這個年輕的諸侯再次高坐在椅子上面,不鹹不淡的開口說道,身上的氣勢也是不由自主地完全展露出來。
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磅礴的殺意,這種感覺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足以窒息的壓迫感。
“刺史大人,我等知錯!今後勢必效仿甄家,為大人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是啊,我們這就去斷了與袁紹的所有聯絡!”
“從此以後,我們陳家與袁紹勢不兩立!”
那些個剛剛以為自己要死了的家主現在彷彿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瘋狂的磕頭求饒。
呂猛看著他們這副模樣,表面上依舊是一副安之若素的表情,但是內心之中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些家族每個人都有龐大的情報系統,加上鄴城每天進出的人那麼多,他們也不可能一一搜查。
而且現在呂猛剛剛起步沒多久,壓根就沒有一支真正拿得出手的諜戰部隊。
劉裕的北府軍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如此面面俱到的地步。
實際上他們真實繳獲的信件也就那麼多,至於剩下的那些信,完完全全就是空穴來風。
所以呂猛很好的把握住了一個度,只念了幾封。
他又何嘗不想把他們所有人都揪出來,然後一次性全部給他們處理了。
但是現在自己有的資訊就這麼多,萬一真的打草驚蛇了,亦或者是把其他計程車族嚇到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也就是這樣了,側面側面的嚇嚇他們。
果不其然,現在不單單除了這幾個低頭求饒的傢伙,剩下的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至於他們之中誰有問題,誰還在觀望,自己其實並不清楚。
“這件事情,念在我初入冀州,諸位不相信我也情有可原,我就不再追究,但是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
“我也不介意真的把你們其中哪位的皮給扒下來!”
呂猛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特意的加強了嗓音,十分低沉的看著眾人。
他們自然是不敢懷疑面前的這位是在開玩笑!
一個及冠之年都還沒到的人,就敢從天下第一大諸侯袁紹手上連續啃下兩州之地,又怎麼可能鬥不過他們呢?
“我等以呂刺史馬首是瞻!”
“我等以呂刺史馬首是瞻!”
隨後,眾人齊齊拜服在地,然後十分整齊的紛紛開口說道。
“諸位請起!”
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呂猛就一甩衣袖離開了大廳。
這些人目前還是不能給他們太好的臉色。
就讓他們這樣誠惶誠恐的下去,這就是他心裡面的合計。
現在算起來,他好歹也算是完成了系統交給自己的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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