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田豐也是被袁紹的昏庸無能所氣到。
身為仕子,被人當眾一腳踹飛,那是極度有辱斯文的事!
於是田豐把頭一橫,大聲怒斥,“袁本初,你如此剛愎自用,不聽勸告,遲早是要自毀基業的!”
“我田豐忠心耿耿,一番直諫,只為了我冀州百姓能早日脫離苦海,多過幾天安生日子!”
“你如此不納良言,你一定是要後悔的!”
袁紹本來已經消了大半的怒火,被田豐這一罵,燒的更盛!
“田豐,你莫以為眾人與你求情,我便殺不得你!”
“你既要找死,本帥成全你!”
袁紹說罷就要下令將其斬首示眾!許攸、沮授等人趕緊上前阻攔。
“主公!”
“主公息怒,萬萬不可啊,田元皓忠心可鑑,不可濫殺啊!”
“現在正值決戰之際,主公不妨暫且將其收押大牢,日後發落!”
田豐性子剛烈,滿眼含淚道:“士可殺不可辱!”
“要殺便殺,田豐何懼之有!”
許攸趕緊大聲怒斥道:“你快給我少說兩句!”
轉而又向袁紹拱手恭敬道:“主公,田豐不識禮數,主公大可不必與之計較。”
“主公乃當世明主,自然不會為了這無禮狂徒的幾句話就大動肝火,還請暫且饒他死罪吧!”
袁紹對許攸最是信任,聽他說的奉承話,倒也的確受用。
於是大手一揮,故作寬宏大度道:“哼!腐朽書生,枉讀聖賢書!”
“來人,把田豐收押大牢,聽候發落!”
兩名士兵這才進入軍帳把田豐帶了下去。
此事一罷,袁紹也終於恢復了些許理智。
轉頭向許攸問道:“子遠,那田豐勸我不殺逃兵,你怎麼看?”
許攸捻鬚嘆了口氣道:“唉,主公恕我直言。”
“那田豐雖然說話沒個分寸,但其實也說的在理。”
“逃兵自然是要重罰,才能以儆效尤,穩定軍心。”
“但此時卻萬萬不可大肆屠戮本部官員。”
“主公若要殺,也得等到擊退了呂猛才行。”
“田元皓有句話說的對啊,那呂猛在幽州收攏人心,民望甚高。”
“此時斷不可將各郡棄城而逃的官員、將士逼得太緊。”
“萬一真的臨陣倒戈,投靠了呂猛,那本來只是不能成助力的人,反倒成了敵軍助力,那就適得其反了!”
“主公,當務之急是要趕緊設法對付呂猛的三路大軍。”
袁紹微微點頭道:“嗯,有些道理!”
“那就暫且不殺那些人了。”
“至於呂猛的三路大軍嘛……”
“劉裕這裡只剩殘軍,等我兒率軍會合,自然可以一鼓作氣衝殺過去,將其全滅!”
“呂猛和張遼那邊,但還沒有合適的人選。”
此時許攸上前說道:“主公不妨讓坐鎮青州的大公子帶兵前去阻截呂猛,至於調過來增援的兵馬,隨便派個大將帶領都可以。”
“那呂猛雖只有一萬多人,卻不是一般人可對付的,需得由大公子從青州帶兵馳援常山,前去圍剿!”
袁紹一聽,大笑道:“哈哈哈,子遠說的不錯。”
“增援的大軍誰都可以率領,但呂猛的確是得由我兒袁譚親自率兵去對付才行!”
“那西面也一樣,得讓我侄兒高幹帶兵從幷州出發,阻截張遼、高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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