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猛心裡清楚,必須迅速解決這件事情。
至於別的郡縣,有沒有貪汙腐敗這種事情,他並不在乎。
這些都是袁紹之前留下來的官員,可能這種東西一直都是存在的,只是之前沒有被發現出來。
官官相護,大的保護小的,這就是一個十分龐大的利益鏈。
最後被矇蔽的,一定就是他們這些統治階級。
一顆參天大樹,若是從裡面爛開,並且是從底部開始腐爛,那麼他們這些樹頂的,同樣也坐不安穩。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時他們能夠如此順利。
官員只想著撈百姓的錢,而不去想著怎麼回饋。
甚至誰當主公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那麼的重要,畢竟說到底了,只要他們的位置不受到動搖,那麼一切問題終究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而現在之所以呂猛這麼震怒,自然是因為這些明裡暗裡的交易肯定不止這一點。
只是恰好呂猛撞見了,並且扯下了這塊遮羞布。
甚至他現在離開鄴城的訊息還是封鎖過的,否則後面的事情真的就不堪設想了。
若是真的大搖大擺地出行,那麼說不定訊息早就傳到範地的手上,他就能夠擁有更多的時間去準備怎麼應付自己。
而屆時自己能不能夠發現一些破綻,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到時候中山郡幾十萬的百姓該當如何呢?
難道一直忍受這種官府不作為,並且被土匪燒殺搶掠的生活嗎?
顯然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杜朗,主公,都是杜朗指示我的,他每個月要收取我足足一百兩的銀子!”
到了最後,範地似乎意識到這件事情是不可能那麼好應付過去了,隨後也是一咬牙,直接就把自己上面的那個人給賣了。
“杜朗!”
呂猛不由自主地沉吟了片刻。
這傢伙乃是自己的主簿,同樣也是袁紹那邊投降而來的。
只是當初,他獻城有功。
再加上這個傢伙,的的確確有些經驗。
所以一番商量之後,才會讓他讓坐上了主簿的位置。
這在呂猛現有的勢力裡面來說,可以說是很高的官職了,基本上文官裡面除了陳宮和曾廣原兩位之外,他就是最大的官員了。
但是這還不是牽扯最廣的問題。
範地的所作所為,不可能沒有人彈劾,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只收到一封彈劾的信件。
也就是說明,呂猛收到底下的信件都是有問題的。
而掌控這些的人,正是另外一個高官肖斌了。
所以其實一開始這雖然看上去是一個選擇題,但是他們兩個人肯定是早就勾結在一起了。
至於他們之間有什麼的交易,自己並不知道。
但是總而言之,一個月一百兩,可想而知他們到底搜刮了多少的百姓。
從郡守府邸之中足足搜出了十幾箱的金銀財寶出來。
而從始至終,他來到中山郡任職,也只不過才三個多月的時間,他就搜刮了這麼多的民脂民膏。
若是真的自己再遲一點發現,那麼這些百姓又將被荼毒成什麼一個概念。
這也讓呂猛明白了,哪怕是這些看起來比較基礎的官員,也是必須要嚴格的去管理的。
亦或者說是自己培養。
“你也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發生了這種事情,你能把自己的關係撇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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