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當家姚山和二當家曾廣原,都是曠世之才。
尤其是曾廣原。
劉裕告訴呂猛,此人智謀非凡,還說其謀略不下於軍師陳宮。
只不過在呂猛看來,這話有點誇張了。
要知道,曾廣原之前入仕失敗,只能苦讀兵法。
這樣的人在三國亂世很多,要是劉裕不說,自己還真不知道此人的存在。
但劉裕的眼光自然也不會錯。
他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證明曾廣原的確有才。
呂猛跟劉裕一番言語後,便走向姚山、曾廣原還有王如虎三人。
他的目光率先落在曾廣原身上。
“這位便是曾先生吧?”
曾廣原看著眼前這位名震天下的少年將軍,有些受寵若驚地說道:
“主公抬舉我了!”
“我只是一個粗鄙儒士,何以擔得起先生之稱?”
他滿臉謙虛謹慎,生怕得罪了眼前這位新主公。
呂猛笑著道:“曾先生無須謙卑!”
“你之才能,我早有所耳聞,黑風山沒有被官府攻克,佔據涿郡一方,都是你之功勞。”
“寄奴對你無比重視,還說你的智謀不下於公臺!”
呂猛說完,劉裕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他沒有想到,呂猛竟然會當著陳宮的面,將這件事給說出來,這實在是太容易得罪人了。
而張遼高順兩人則是一臉看戲的樣子。
至於陳宮。
他倒不是小氣之人。
聽到這投入呂猛帳下的曾廣原,有不下於自己的才能,他自然替呂猛感到高興。
若真如此,到時候主公又能多出一位謀略之士!
曾廣原聞言,表情有些苦澀。
主公這番話,是怕自己日後,不會被人針對嗎?
他的智謀如何能跟陳公臺相比啊!
“主公你誤會了,劉將軍是在抬舉在下,在下只是一個賊寇,哪能跟公臺先生相比。”
“公臺先生是皓月,曾某隻是將熄的螢火,主公莫要調侃在下了。”
曾廣原抬起手,擦拭臉上汗水。
陳宮搖了搖頭,笑道:“曾先生,主公並非抬舉你。”
“先生無需如此謙卑,你雖輸給了劉將軍,但也不算冤。”
“論統兵之能,無人能跟劉將軍相提並論,更何況劉將軍前往涿郡前,還跟主公立下軍令狀。”
“如若不然,你們也不可能被劉將軍給生擒這麼簡單了,哈哈哈!”
曾廣原聽完,震驚無比!
不過在他在一番思索之後,還是拱手道:“不過就算劉將軍沒有立下軍令狀,我也不可能勝過劉將軍。”
“劉將軍之前的心理戰術,讓我等措不及防,縱然沒有這心理戰術,北府軍驍勇難擋,我們也必敗無疑。”
“此戰,曾某心服口服,無需找其他藉口。”
呂猛看著曾廣原敢做敢當的樣子,當即笑道:
“好!先生果真乃豪傑也!”
“正所謂大丈夫立於世,就要敢於直面失敗,不驕不喪,這才是成大事之根本。”
“曾先生這般心胸,當得起寄奴這番認可!”
其實,曾廣原說的都是實話。
就算沒用這番心理戰術,以劉裕麾下,那五千北府軍的戰鬥力。
想要拿下涿郡山賊,還是易如反掌的。
只不過,要死傷多一些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