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洋毫不留情道:“不要轉移話題,我先問你的,回答我,你上我的車有何目的!”
“如果你不老實交代。”
“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蘇洋的眼神散發著兇光,妝月感到一陣莫名的失望。
就像漆黑的天空灑下一絲光明,當你滿懷期待時,那一絲光又消失了。
妝月很早就看過心理醫生。
她從小的生活環境,使得她對男人充滿了黑暗,雖然醫生用了很多方法,也未能開啟她的心扉。
最後心理醫生告訴妝月。
如果她能碰到一個像陽光一樣的男人,就可以照亮她的心。
蘇洋並不是一個陽光的男人。
但是他的神秘和“體貼”,讓妝月的內心有了一絲悸動。
只不過。
隨著蘇洋目露兇光的盯著妝月,那一絲悸動又被漆黑淹沒。
妝月的眼神也變得極其凌厲。
她的內心在做掙扎。
安靜!
包廂裡很安靜,兩人互視著對方,誰都沒有移開視線。
就在這時。
妝月突然嘆了口氣。
“…你走吧,在我沒有反悔殺你之前,趕緊離開這裡。”
說完這句話。
妝月凌厲的氣勢也隨之瓦解,取而代之的是高傲和冷漠。
蘇洋淡淡一笑。
“你要殺我?”
“用這個嗎?”
話音落下,妝月的長筒靴裡,一把匕首漸漸飛起來。
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那把匕首。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呵呵……
“我敢來赴約,難道就會一點準備都沒有嗎?”
“我不想廢話。”
“既然你上我的車是為了殺我,殺我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一刻妝月有種自己是跳樑小醜的感覺。
原來人家早就發現了一切。
甚至連藏在長筒靴裡的匕首都知道,他太強大了!
可是儘管如此。
她依舊錶現得很強勢,高傲的氣質不減分毫,這是她二十多年以來的養成的。
哪怕已經落入下風。
也改變不了。
蘇洋最看不慣這種,明明是階下囚了,還要故作高傲。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罰酒。”
蘇洋神識一動。
妝月整個人就漂浮在半空中,全身不能動彈分毫。
下一刻。
嘩啦啦……
妝月的衣服被神識撕得粉碎。
“說不說?”
“啊……”
妝月發出尖叫,包廂門突然被開啟,夏雨荷帶著一群女人手持步槍出現在門口。
“蘇洋,你幹什麼?”
“你在車裡已經奪走了小月的第一次,為什麼現在還要這樣對她?”
妝月和蘇洋兩人一起懵逼?
“我什麼時候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他什麼時候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兩人幾乎同時發問。
這次輪到夏雨荷懵逼了……
“小月,你不是說在戰車裡的時候,蘇洋讓你受到了恥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