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狠辣跟郡主有何關係?跟我又有何干系?反正有楊曉與侯府在前面頂著,我們怕什麼?”林棠棠一臉波瀾不驚,彷彿崔蘭香出事,與她無關。
“你,你是要拿侯府當篩子……”寶珠郡主愣住了。
她原以為林棠棠只是想針對楊曉。
林棠棠她怎麼敢?
侯府是她未來的夫家!
“郡主既已猜到,就請守口如瓶,畢竟這件事情,你是共謀。”
林棠棠瞥了寶珠郡主一眼,見她面上有掙扎之意,“我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郡主此時想要下船也來不及了。”
寶珠郡主神色微僵。
“還有,郡主以後也不要打威脅我的主意,我對付幾個侍衛綽綽有餘,不信你可以聞聞,我手上還有新鮮的血腥味。”林棠棠從一進門便知道今日屋內還有其他侍衛,躲在暗處。
她攤開手,白皙的手掌上,有著鮮紅血跡,是從那個婢女身上沾染到的。
不過,此時用來嚇唬寶珠郡主最為合適。
“你!”寶珠郡主面色蒼白,不敢再妄動了。
兩人僵持了半天,林棠棠準備起身離開。
寶珠郡主喊住了她。
“郡主,還有何事?”
“我,我上次將四大世家貴女的私事都說給你聽了,你要對付她們嗎……”
“誰說得準呢?”林棠棠看著寶珠郡主,“不過郡主放心,下次對付她們之前,我會提前只會你一聲。”
“我才不想知道!”
林棠棠一挑眉。
寶珠郡主想說的話悉數吞到肚子裡。
得罪了世家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這個林棠棠就是瘋子。
明明是自己拐著她上了賊船,怎麼反過來被她牽制住了呢?
回到東苑時,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
“姑娘,最近幾日監視侯府的人,已有眉目。”香雪端了一盒熱乎乎的桃花酥,放到林棠棠面前。
自從登聞鼓一事後,林棠棠便發現侯府一直有人暗中監視。
她將太子給的侍衛分為三撥,一撥在暗處守衛院內安全;一撥替她做探子;一撥摸清楚監視之人的來路。
“是哪方勢力?”林棠棠拿起一塊桃花酥。
“是是李國公夫人派來的。”
聞言,林棠棠手上的動作一頓。
楊曉未來的婆母?
她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來問侯夫人,為何要派人監視侯府?
除非,這些問題不能當面問,只能側面取證或者考察。
想到自賞花宴以後,李國公府與侯府基本沒有走動,林棠棠腦袋中閃過一個念頭。
李國府難道起了與楊曉退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