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上……老哥,狙擊失敗了,沒有殺死目標,只擊中了他的右耳。”
那個蹲在黑色管道上的狙擊手,側著頭用耳麥皺眉報告。
“知道了,你立刻撤離。”
沙沙作響的耳麥中傳來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
“收到。”
男人摘掉耳麥一把捏碎,抱起狙擊槍轉身就跑。
由於他使用的是消音狙擊槍。
所以這一發子彈拿出的動靜並不大。
而5號避難點下方的倖存者們,都在關注石排長和許大布,所以並沒有發現何顧水差點被一槍爆頭的事情。
“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
許大布嘴裡垂涎著粘稠的鮮血,一臉哀求的跪在地上,看著宛如怒目金剛的石排長,使勁搖頭。
“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好好做人,再也不殺人了……”
許大布的聲音帶著哭腔,雙眼淌著眼淚。
然而石排長壓根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石排長拿著蝴蝶刀,一刀一刀的捅在他後背,而現在石排長捅許大布已經不是直著下刀,而是側著。
他下刀非常有規律。
是沿著一處傷口的周邊斜捅,一刀一刀,直到把這塊肉完全剃下來。
很快,許大布的後背就不成樣子。
鮮血和爛棉襖,還有被剮下來的肉站連在一起,場面極為血腥。
可這樣的小傷並不致命。
許大布就只能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後背上的肉被一塊塊剃下來,那種疼痛讓他幾乎要崩潰,他試過了。
試過全力掙扎,但雙手根本掙脫不開。
他磕頭求饒。
可對方壓根不搭理他。
他吼叫身後兄弟們救自己,可自動步指著,他的兄弟們也不敢踏出一步。
最後他絕望了。
吶喊讓其他倖存者來救自己。
誰能救下他,他就把自己私藏的一箱泡麵送給他。
然而在自動步的威懾下。
倖存者們一個個都很渴望泡麵,可更不想平白無故為了別人死在槍口下。
並且人在絕望之中是什麼話都會說的。
萬一他只是口嗨,要是沒有泡麵。
那救他有什麼用?
所以地面上眾多幸存者,就這麼圍在周圍,看著許大布被石排長一刀刀捅著,背上的肉被剃光,露出森森白骨。
“啊啊啊……殺了我,你殺了我!”
許大布慘叫著,可石排長依舊不慌不忙,他做著最殘忍的事情,眼底卻浮現著一抹解脫和欣慰。
“妹兒啊,哥幫你報仇了。”
“既然他們不給咱們正義,那哥,哥就幫你把正義給奪過來!”
“啊啊啊啊……瘋子,神經病,你殺了我,是男人你有種殺了我!”
“今天哥全明白了。”
“正義不是跪著祈求就能得來的,是自己爭取才能爭取來的。”
“你放心妹兒,哥會帶著你那份兒好好活著,殺盡所有壞人,讓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體會到千倍,萬倍的痛苦!”
“啪!”
石排長一腳將虛弱的許大布踹倒,將他正面朝上,繼續舉起蝴蝶刀。
“不……不啊!”
許大布看著石排長的眼神像是在看魔鬼,“求求你殺了我,我錯了,我向你妹妹認錯,你殺了我,殺了我……”
“噗嗤!”
“啊啊啊啊……”
塔橋的吊臂上。
身穿灰色軍裝,額頭拴著一條布條,灰髮和灰白鬍須交雜的中年人。
正死死盯著一個從鐵樓梯,鐺鐺鐺踩著高跟鞋瘋狂跑向何顧水的女人。
“沙沙……”
中年人腰間的軍用通訊器傳來聲響。
“上校,耗子和老棟偷襲失敗,西門那邊已經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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