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來得及夫妻對拜,但是她好像也不能跟遺像夫妻對拜。
封遲琰抬手將她頰邊的碎髮挽到耳後,道:“那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要幹什麼?”
阮芽:“!”
阮芽白皙的臉頰已經通紅了,偏偏封遲琰還故意湊近她耳邊,聲音低啞,勾人的很:“朋友,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阮芽覺得她要是隻貓,現在肯定全身的毛都炸開了,耳朵跟過電一樣,這股電流還一直順著血液流回心臟裡,連帶著心口都酥麻的厲害,以至於她說話都結結巴巴:“琰爺……我覺得,衣服脫了,冷。”
封遲琰笑了一聲,“你喜歡穿著衣服?”
阮芽都要哭了。
平時封遲琰看著挺正經呀,怎麼一到床上就全是虎狼之詞。
封遲琰從床上起身,攬著阮芽的腰將人抱了起來,他抱阮芽跟抱小孩兒似的,阮芽幾乎坐在他手臂上,整個人都傻了:“嗚嗚嗚我還是個小朋友……”
封遲琰開啟浴室燈,將人放在了盥洗臺上,單手撐著檯面看著阮芽:“你小你就可以不洗澡?”
阮芽:“?”
封遲琰:“沒想到你還是隻小髒貓。”
阮芽:“……”
阮芽揪著衣襬:“洗、洗澡?我們一起嗎?”
“……”封遲琰舔了舔尖銳的犬齒,笑出聲:“我還沒想到可以一起洗,要說還是小朋友會玩兒。”
阮芽眨巴眨巴眼睛,真的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