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分明是痛苦的、不好的回憶,卻還是會反覆的想起來。
阮芽抬手將別在耳間的凌霄花取下來,在陽光下,它像極了火舌的顏色,橘紅色的,熱烈非常。
某種意義上來說,封遲琰說的也沒有錯,這花確實襯她。
她亦是一團橘紅色的、熱烈的火焰,焚燒的盡頭,只有一捧餘燼。
凌霄花被她握在手裡,花汁被擠壓出來,像是暗色的血。
……
阮芽轉身走上連廊,封遲琰剛跟人打完電話,見她回來,問:“花呢?”
“啊……”阮芽摸了摸耳朵,道:“可能是不注意的時候掉了吧。”
封遲琰瞥了眼她手指上間的痕跡,卻什麼都沒說,道:“走了。”
阮芽喔一聲,跟在他後面,問:“那我姐……”
封遲琰:“已經送走了。”
阮芽先是點點頭,又疑惑的:“那我?”
“你不是隻請了半天假?”封遲琰抬腕看了眼時間,道:“吃個飯,然後送你去上班。”
“你監視我?”阮芽皺起眉。
“不算監視。”封遲琰語氣有些淡:“是有人以為你請假是出了什麼事,電話打到了我這裡。”
阮芽:“哈?”
封遲琰沒跟她說多事的阿比德老頭兒,只是問:“不餓?”
那還是餓的。
阮芽摸摸肚子,趕緊跟上去。
到了門口,滕家的老家主親自來送,裴回抱著胳膊站在旁邊七八不服八個不憤,被老人家拍了下胳膊:“阿回,叫表哥!”
“……”裴回不情不願咬牙切齒:“……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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