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倘若能徹底斷了自己夫人和這一家的牽連,今日這壞人他便是做了又如何?
畢竟是出生便是滿身光環的少莊主,時允強勢起來渾身是迫人的氣勢:“那又如何?且不說你白家入不得我時家的眼,便是在這仙界排得上名號又如何?我時家滅你滿門不過是舉手之事,今日迎你們入門便是給半晴面子,讓你們知難而退已是抬舉,你們確定敬酒不吃嗎?”
話說到這裡,時允又有些難忍的看眼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為什麼經過山莊治癒藥師的治療後他手臂上的傷似乎更重了?
白弗為不卑不亢:“那允公子儘管動手便是,我白家人是生是死都將一起承擔。”
“你們以為本公子不敢嗎?”這白家人當真是讓他開眼了,便是那尋山派入了上善峰都要循規蹈矩,他們又憑什麼敢屢次找死?
趙芙雙緩步行來,“沒有人可以永遠立足不敗之地,尋山派不可以,你上善山莊也不可以。”
聞言,時允再次看向趙芙雙,沒錯,確實是入仙后期的修為,他不會看錯,這女人是這一家中修為最差的。
那麼,是什麼讓她如此目中無人的?
想起從荊家傳來的一些流言,他第一次打起了精神,“至少我時家對付你輕而易舉。”
趙芙雙懶懶的擺一下手:“你現在恐怕不行。”
“什麼?”
“你不妨看看你的手臂?”
時允低頭,但見自己手臂上的血肉已經潰爛到骨頭,此刻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下毒?”
“唔,只有你可以仗你家勢,我便不可以小小的用一下手段嗎?”
“你找死!”
“別惹我啊。”趙芙雙纖長手指擺動制止他的憤怒:“不然,我不能保證這毒會不會讓你穿腸爛肚,又或者說讓你變得面目全非。”
時允低頭,此刻毒發加劇,他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跟著疼痛難忍。
向來自詡翩翩公子的人徹底失了冷靜,對治癒藥師大呼:“還不給本公子解毒?”
那治癒藥師滿頭汗水:“回公子,此毒我等從未聽聞,實在無從解毒。”
“要你們何用?還不換人?!”
當時允罵走第三波人的時候終於把矛頭指向了趙芙雙,“把她給本公子拿下,無論用何種辦法,必須拿到解藥。”
“這是要用強的?”趙芙雙嗤笑一聲:“我勸你最好不要,否則後果是你所不能承擔的。”
時允又豈是被嚇大的,他冷聲開口:“來人,把她拿下,如有反抗,殺了便殺了。”
兩人一來一往,不容白家人和雲半晴調和,時家的護衛已經把趙芙雙團團圍住。
只是,眾人以為的劍拔弩張亦或者血濺當場還沒有發生,所有護衛便都倒地不起。
毫無疑問,趙芙雙又用毒了!
時允臉色鐵青,二話不說,再次召喚護衛。
直到從仙神到準神前期的幾十個護衛被撂倒在地時,時允終於知道自己似乎是踢到了鐵板。
能在如此多的強者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這個女人恐怕當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才!
但如今他已經騎虎難下,人已經得罪,除了使出真正的手段斬落她,再無折中的辦法。
他一連召喚了三個準神後期巔峰強者,忍著身體的疼痛咬牙切齒道:“如果你能把他們三人解決,我時允今日便認命,放你們白家離開。”
“離開便不必了,我要個自由出入霧境和火境的資格如何?”
時允眯眼:“憑你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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