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怎麼了?怎麼出這麼多汗?”
“沒...沒事。”
此時此刻,林易心中已然有數,從眼前這人的身材和握手的感覺,和昨天與自己對掌的蒙面人正是同一個人!
這手腕的傷,就是昨天和自己對掌留下的。
就在這時,身為另外一名護衛的刀客上前握住林易的胳膊,說道:“林公子,您若有切磋的雅興,不如由在下領教一二。”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我說諸位。”一直旁觀的黃知縣突然向前兩步,開口道,“我瞧這兩人定是心心相惜、情不自禁,所以才不舍分離,下回待鄭太傅你們再到漢陽城,由我做東在宮闕樓一敘,到時候無論文鬥還是武鬥,都讓大家盡興!”
黃知縣一句話,將原本緊張的氣氛立即轉向歡快的調調。
那宮闕樓是什麼地方呀?
文鬥或者武鬥?
那是男人們都懂的心思。
梁王哈哈大笑,道:“黃大人剛到漢陽,就摸清了門路,可見宮闕樓的名聲之盛呀。既然如此,鄭太傅,諸位,我們下次就在宮闕樓再敘,後會有期!”
聽到梁王這話,刀客和林易都鬆開了手,那道長冷哼一聲,默默退了回去。
......
臨走前,林易悄悄的來到多隆身旁,貼身耳語了幾句。
回到衙門,多隆將林易的話傳給了黃知縣,後者聞言閉目片刻,緩緩點頭。
那日,在桐柏山被林易等人救了的女子們均獲得了一筆錢,為首的多隆告訴她們,為了她們的自身安全著想,需儘快離開漢陽,衙門給她們的錢是一筆遣散費,足夠她們在其它地方安家落戶。
那些女子之中原本有些不肯走的,但聽聞是林公子離開前特意吩咐的,便也含淚應了。
這些女子在黃知縣的安排下順利的離開了漢陽城,但黃知縣和多隆知道,他們在漢陽城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
路上,鄭太傅向林易問道:“林小兄弟,剛才那行為,莫非你懷疑那位道長...亦或是還有那刀客?”
林易道:“鄭太傅,你明明已經知道我懷疑的物件,卻顧左右而言他,非要我親口說出來嗎?”
鄭太傅撫須笑道:“我的確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梁王!”
“林易,你好大膽!”鄭太傅壓低了聲音,說道,“可有證據?”
林易將蒙面人和那道長的手腕都受傷的事情說了,又說兩人身材一樣,而且那蒙面人用的血手印正是道家密宗的絕學之一。
“堂堂梁王,做這種事兒,必然不是為了錢財。”
鄭太傅說的自然沒錯,梁州的藩王,那可是一方諸侯,錢財對於他們來講,根本不值得一提。
可不是為了金錢,還能是什麼呢?
眼下就算是那道長和梁王,也只不過是懷疑的物件罷了,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好在,即便他們走了,那漢陽城裡依然有自己人。
林易臨走前已經透過多隆轉告了黃知縣,要留意梁王和他身邊的人,如發現了什麼,隨時可以飛鴿傳書到京城告知鄭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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