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假死封侯,我改嫁讓他跪著上朝

第75章 蛇蠍心腸

真是賞心悅目。

絲毫不像前世她被關在城外別莊時,那形容枯槁,面容醜陋的樣子。

林疏月滿意的勾起唇角。

“你還記得雪娘嗎?”

春曉一愣,想了起來。

“我聽府中的下人說過,說是知節小少爺的生母,好像是被……”

說到這兒,她往外看了一眼。

確定沒有人在看這邊,這才壓低了聲音道:“聽說被大夫人整死了。”

林疏月冷笑。

豈止是整死?

聽說慘不忍睹,下場沒比前世的她好上多少。

可見秦氏的心狠手辣並非唯獨針對她,她骨子裡就是個心如蛇蠍的人。

既然如此,她又怎麼會放過春鶯?

林疏月早就猜到秦氏會做出的行為,所以才推波助瀾,讓她與謝道遠離心。

但她到底不是秦氏,做不到她那樣狠,尤其是對春鶯這樣的女人,雖有利用,卻也不想害她性命。

於是,林疏月問:“追影呢?”

追影從外面大步邁進來,朝林疏月抱了抱拳,“小姐。”

林疏月吩咐道:“你去眠花巷盯著,一旦發現秦氏過去,就立馬快馬加鞭通知謝道遠,一定不許秦氏傷她性命,知道了嗎?”

追影點頭,“知道了。”

追影轉身離去。

林疏月想了想,忽地想起昨夜,那個男人的話。

她雖懷疑他話中真假,卻又潛意識覺得,他不像說謊的人。

可不管怎麼來說,這人的來歷她都要查清。

如果他只是不夜天裡的一個無名小卒也就罷了,若真與錦衣衛有關,或像她猜測的那樣,真是兼任著什麼江湖大盜,那她可就要離他遠一點兒了。

這樣想著,林疏月讓人拿來紙筆,提起筆寫了封書信,封好叫流霜送了出去。

這才又回到原位,繼續梳妝更衣。

*

冀州城中的某一處。

錦衣衛詔獄。

雖然是大白天,但整個詔獄裡光線陰森,長長的甬道兩邊分佈著八間牢房,左右各四間。

每間牢房的牆上都掛滿了各種刑具,裡面時不時有犯人的慘叫和哀嚎聲傳來,如厲鬼嘶鳴,叫人聞之打顫。

裴行淵坐在最外間的明堂當中,面前是一壺上好的貢品春茶,他白皙修長的指節輕握著茶杯,看著裡面清澈的茶水,話卻是對對面的人說的。

“郭大人還真是塊硬骨頭,進了詔獄整整三個月還能活下來,且活得這麼好,你是第一個。”

只見他的對面,一個渾身鮮血,頭髮蓬亂,鬍子已經有些花白的老頭兒正佝僂著背被兩個錦衣衛押站在那裡。

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到有兩條鐵鏈從他的囚衣上方垂下來,而鐵鏈的一端是兩個大銅鉤,銅鉤精準無誤的插進了他的琵琶骨,鮮血早已乾涸,顯然已這樣維持多日了。

郭代松抬起頭,奄奄一息的看著裴行淵,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半響,才咬牙“呸”了一聲。

一口濃痰被他吐在地上。

剛好落在離裴行淵腳尖不遠的地方。

“放肆!敢對大人不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立馬有錦衣衛小校伸手,抓住一塊燒紅的烙鐵燙在郭代松的後背上。

“啊——!”

只聽一聲短促的慘叫,郭代松腦袋一垂,便暈死過去。

青玄站在裴行淵的身後,皺了皺眉,走上前抓起他的頭髮檢視了一眼,然後回頭對裴行淵說:“大人,他又暈了。”

裴行淵‘嘖’了一聲。

微微偏頭,鳳眸抬眼間便瞧向了那個行刑的錦衣衛小校。

只見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卻目光幽冷,像古井中藏了千年的冰劍,只是一個眼風,便凍得那人渾身一顫,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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