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直接就去找譚麗了。
譚麗就在衛生室,剛才她看到周平跟幾個人說話,出來就回小房子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來幹什麼的。
周平來的時候,她正在整理草藥。
“你整這些野草幹什麼。”看著像路邊隨處可見的野草。
譚麗看到他回道:“這是藥材,清熱去火的。”
“對了,剛才那些人找你幹嘛的?”
那兩個人從吉普車上下來的,看著就不一般。
周平笑著賣了個關子,“你猜啊?是不是要把我調走呢?哪個領導看我帥氣又有能力,所以想搶走我也說不定。”
“別貧了,跟你說話怎麼總是不正經。”譚麗給他一個白眼,滿是無奈,卻又喜歡他這樣。
周平正色道:“是團部的人,研究了兩個小東西,非要給我送獎品又送獎狀的。”
“唉,這人有才華啊,就是掩蓋不住。隨便兩手就能讓人上門慰問,還給這麼多東西。”
聽到是團部來的人,還是送獎品的,譚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前幾天農場不是獎勵你了嗎?怎麼又來?”
“那咋了,哥們兒有這實力啊。”周平越說越來勁了。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人,看到他倆聊的這麼開心,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是上班的地方,不是聊天的!能不能有點原則?”齊小琴最近心裡都憋著一股氣。
原因嘛,就是因為譚麗把腦震盪的王大勇救回來了。
當初她的質問有多激烈,現在的打臉就有多疼。
以至於來看病的人都找譚麗了,對她不太信任。
這哪是能讓她承受得住的?
周平懶得理這種人,“晚上我們那邊做飯了,記得去吃飯。”
說完,他起身無視齊小琴離開。
對於齊小琴這種自傲的人來說,無視是最大的打臉。
譚麗冷著臉看向她,“齊衛生員,我手裡的工作也沒停,你有必要這麼揪著不放嗎?”
“難道你就沒人來找過嗎?何必鬧的大家都不愉快。”
齊小琴平時有人捧著,聊天的時候自然多。
可是現在沒人找她聊天了啊,不然她能這麼大反應麼?
“牙尖嘴利!”齊小琴說不過她,只能扔下一句話,當做自己沒輸。
譚麗看著她的背影,顯然不打算就這樣算了,“齊衛生員,有什麼話說清楚,別天天陰陽怪氣的。”
“大家在同一個屋簷下工作,你總這樣有意思嗎?還是說清楚吧。”
見她不依不饒,齊小琴也來勁了,“你沒完了是吧?”
“行,你這樣說的話以後這個衛生室你來負責好了,你不是厲害嗎?那我讓位。”
說完,她扭頭離開了衛生室。
這樣的工作態度真讓譚麗覺得不好,如果人人都像齊小琴這樣,那救死扶傷的名稱是不是太草率了?
身為一個護士,說撂挑子就撂了。
她實在是無法認同這樣的做法。
陶海窩在角落裡不敢吭聲,現在他是最尷尬的那一個。
要能力沒有譚麗強,要職位沒有齊小琴的專業證書。
他才是那個明天來不來上班都無所謂的人。
天啊,怎麼感覺自己可有可無的?
不過女人之間的戰爭真是可怕,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