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除了發燒以外,有沒有別的不舒服?”
譚麗揹著小藥箱來了,先給他把脈,然後問情況。
周平剛吃完藥,還是很難受的,“嗓子疼,頭疼。”
刀片嗓最難受,他是硬抗過癌疼的,但是嗓子這玩意兒難抗。
你咽口唾沫它都疼,不可能不咽吧?
譚麗想了想說道:“我會針灸,你信得過嗎?我可以給你延緩一下疼痛。”
在這個農場,她從未展現過針灸的技能。
平時給職工看病,都是跟著過來支援的衛生員一起,從來不會發表意見或者顯擺自己的技能。
聞言周平則是一愣,“你還會這個呢?扎吧,好不好使也扎不壞。”
他有點想的太好了,什麼叫扎不壞?
譚麗認真且明確的說道:“針灸是可以扎壞的,當然了,我的技術肯定沒有問題。”
“不過以後你要是碰到別人行針,一定要注意行醫資格。”
說完,她從懷裡拿出來一個牛皮卷,開啟之後裡面一排排的小細針。
周平不懂這個,老實的躺著,看她一步步消毒處理,還挺專業的。
沒想到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挺厲害,看不出來啊!
紮了二十分鐘,周平也不知道是布洛芬起效了還是針灸有用,疼痛確實減輕很多了。
譚麗收針消毒,收好後囑咐道:“如果還難受,記得再來找我領藥,那個安乃近按時吃。”
周平點頭,“謝謝你了。”
譚麗起身背上小藥箱,又回頭說道:“我會針灸的事情麻煩不要說出去。”
這個對周平來說沒什麼問題,他就點頭了。
至於為什麼。
周平看她平時一副老成的樣子就能知道,這人秘密不少,而且會醫術不宣揚,顯然是有家庭背景,但不是什麼好背景的人。
這個年代人淳樸,可不是所有人都淳樸的。
小姑娘年紀小,在這裡想保全自身是正常的。
外面的雪清理的差不多了,原本堆在房子兩側的雪被拉遠一點。
雪是不影響他們,可是開春以後雪化了,那就影響大了。
王大勇回來看他眯著眼睛,湊過來問道:“我剛才看到譚麗來了,咋樣,給你治好了嗎?”
“她神醫啊?”周平瞥了他一眼。
聞言王大勇笑呵呵的,“我剛才幹活聽他們說,來年開荒任務重,你這身板子夠嗆了。”
開荒伐木都是最累的活,但大家都得做,誰身體不行也得幹。
來這是幹嘛的,又不是來療養的。
周平冷哼道:“我這身子板比誰都強,甭說沒用的,開春看誰幹的多。”
原主身子骨確實不錯,而且這段時間伐木工作也沒有那麼累,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除了一開始難以適應,現在已經習慣了高強度工作。
王大勇撇撇嘴沒搭話,就是一個不信。
這段時間大家忙碌著,好像忘了之前壞分子的事情。
也沒有再出現任何問題。
轉眼到了三月中旬,山上的木頭已經運回來了,土還凍著,但處理木頭的工作已經開始了。
“老周!”王大勇累的一頭汗,跑過來小聲說道:“咱們豬肉都吃完了,啥時候上山打打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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