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嗎？”陳大山面色嚴肅的盯著她。
李鳳霞眼神閃躲，“我確定，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負責的？都是他害得我。”
陳大山看了她半晌，沒有多問。
旁邊的女兵張靜芳提醒道：“她說她投毒了，不知道毒的是誰。”
這才是很重要的，如果審問及時，可以救人啊。
陳大山又審訊起來，到底對誰投毒了。
李鳳霞哪裡知道自己說了糊塗話？“我，我沒投毒，誰冤枉我的。”
“陳副廠長，我也是農場的幹部，現在不是了，以前也是。”
“我個人覺悟不會這麼低的，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
從發現她兜裡的那封信開始，這人就沒有值得讓人相信的地方。
現在於勝利已經讓人去查李鳳霞的檔案了，至於結果如何，查出來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信裡的內容！
陳大山看了眼於勝利，兩人交換一下眼神。
這一幕讓李鳳霞猜不透了，同時也煩悶自己怎麼就說胡話了？
陳大山得到於勝利的意思，心中瞭然。
不過現在這事兒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情得問清楚信的來源。
“你兜裡的信是哪來的。”陳大山面色兇狠，厲聲道：“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就李鳳霞這件事，寬也沒處寬了，早晚吃花生米的事兒，現在就是看能不能扯出來更多的線索。
不論是從哪方面來講，李鳳霞的事情是絕對的零容忍。
“什麼信啊？”李鳳霞一臉懵逼，她就幾封家書，還有跟同學之間的來信。
這怎麼還要從實招來了？
“李鳳霞，我勸你好好表現。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組織上會考慮情節輕重！”陳大山說完，拽了把椅子坐在對面。
兩個女兵已經揹著武器出去看門了，屋裡就剩下他們三個人。
於勝利看著她說道：“你的同伴是誰，如果你現在不招，一會兒團部的人來了，翻譯出來信件，也就不用你說了。”
“李鳳霞，我們是看在跟你共事的份上勸你一句，別做無謂的掙扎。”
能不能查出來還不知道，但攻下李鳳霞的心理防線，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如果能吐出來更多有用的訊息，自然再好不過了。
“這話說的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李鳳霞皺著眉頭，看向對面的人。
“於場長，我的信基本上都是家書，還有同學的來信，我自認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話她說的很自信，因為她從來不會在心裡討論敏感問題。
她是知道普通人不能隨便討論政菭的，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對面的於勝利見她死鴨子嘴硬，也不想多說廢話，“老陳，你先在這審著，我出去一趟。”
陳大山領命，繼續審問。
於勝利心裡掛著一件事，轉頭找到了周平。
“於場長，您找我有事兒？”周平心想著應該是李鳳霞說了他的事情，剛才兩位領導帶著女兵去審問，他看到了。
不少人也看到了，只不過不知道被關起來的是李鳳霞。
周平面色平靜，沒有一點心虛的意思。
見狀於勝利問道：“李鳳霞說投毒的，是給你下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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