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山目光冷冷的看著她,“你別避重就輕,我說的是什麼你應該清楚。”
誰問她怎麼投毒了?
李鳳霞聞言傻眼了,避重就輕?她都這樣了,要周平嘎了,還不重?
她自己做什麼罪惡滔天的事情了,她怎麼不知道?
除了這件事,李鳳霞確定自己沒做過別的事了。
“陳副場長,我已經說了自己做什麼了,你的話我真聽不懂。”
從來沒想過,砂仁還能是一件罪輕的事。
陳大山依舊不說,還是再讓她自己坦白。
李鳳霞困的不行,身子又虛,每當她要睡的時候,陳大山就吼她。
來來回回的這麼折騰,她真挺不住了。
“陳副場長,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快不行了,能不能叫衛生員過來看看?”她現在恨不得吃一盆飯,睡個一天一夜。
奈何對面的人根本不管她的感受,車軲轆話來回轉,讓她猜。
她怎麼猜?
不停的猜猜猜,她根本猜不到。
陳大山這回也不說話了,就拿著棍子坐在那。
李鳳霞閉上眼睛不超過十秒,他就敲。
早上五點鐘,於勝利過來換他,“怎麼樣,問出來什麼了。”
陳大山打了個哈欠,“啥也不說,要我說就直接上強度得了。”
這麼精神折磨根本不行,必須得讓她知道厲害,才能吐出來真話。
於勝利搖了搖頭,“沒事,我來盯著,你先去吃飯睡覺。中午過來一趟,咱們再說。”
等人走了,李鳳霞爬到炕沿旁邊,“於場長,我真不知道陳副場長說的是什麼。”
“周平確實是我投毒的,該怎麼處置怎麼處置,能不能別再折磨我了?”
她到底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平時耀武揚威也不過是靠著職位,還有會上綱上線。
面對這麼高強度的審訊,她真的撐不住了。
於勝利坐下來,面無表情,“你說說那封信是誰給你的就行。”
“至於周平的事情,我們會一併處理,如果你配合,那麼我會向上級反映,從輕處罰。”
又是這句話。
李鳳霞已經聽了一夜了,她無奈道:“我的信只有家人還有同學,你們不認識字嗎?為什麼一直不聽我說的話!”
她也是服了,想不明白,也搞不懂。
於勝利見她冥頑不靈,直接叫進來門口的女兵,讓她們處理。
一直到下午五點,李鳳霞也沒有說出來什麼。
“我的信不見了。”
草垛後面,徐敏面色陰沉,輕聲說道:“我不知道誰拿走了,原本是回來直接燒掉的,沒想到丟了。”
“蠢貨!找機會走吧!”對面的男聲壓制著怒氣。
徐敏有些為難,“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這麼走了怎麼行?”
“我看農場的人都在守著一個房間,應該是在審問。”
“是不是信被那個人拿走了,被發現了?”
聞言男聲冷哼道:“知道了還不走?”
“我覺得可以讓那個人頂鍋,老大,你可以先把人處理了,到時候自然不會有人懷疑我了。”徐敏目光陰鷙,嘴角帶著冷笑。
這樣的轉移注意力,可以更好讓他們隱藏。
男人猶豫一瞬,“行,找機會吧,萬一我暴露身份,你接下來一定要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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