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千手家大宅,在跟扉間彙報了一下關於白眼的程序,在得到一陣白眼後韋恩便上樓回到了自己屋中。
翻出來一個卷軸,在其上一項打了個勾,點點頭韋恩滿意的把它又放了回去。
想著上面剩的那一堆自己想做的事,韋恩搖了搖頭,掏出用吹拉彈唱之術自制的音響隨後洗漱準備上床。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後商周。
五霸七雄鬥春秋,頃刻興亡過手。
青史幾行名姓,北邙無數荒丘。
前人播種後人收,笑談龍爭虎鬥。
…………”
躺在床上韋恩聽著相聲,思緒飄轉間便開始想起來有關日向的事。
這一世日足日差兄弟既然跟自己成了發小,那這悲劇肯定不能再讓他發生了。
宿命論啊。
整個火影說是熱血,到最後不還是血脈和宿命嗎?
血脈這玩意且不說,宿命這玩意兒嘛。
說完全不可變就完全是說笑,當然在某些世界也許連你所謂的改命都是命運的一環,但在火影世界嘛。
只是一種因為無能為力而自我安慰的說法而已。
有了足夠的力量後不就是要讓世界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嗎?
不過話說回來,籠中鳥這玩意確實不太好整,畢竟是直接刻到靈體上,要不然無法解釋為啥穢土轉生狀態還有籠中鳥。
這東西就交給扉間他們研究好了,自己就不參與了,不是科研那塊料。
而且這玩意兒也沒意思,不好玩兒。
但這玩意要硬解的話其實也不是不能解。
從雪拉比那裡繼承了堪稱無窮無盡的查克拉,陰陽遁基本五五開。
不過由於過於龐大,韋恩參考陰封印將其暫時封了起來,一點點融入身體,現在融了才差不多一半兒不到,而且雪拉比還在日新月異的變強,畢竟上限擺在那。
而這種強大的陰遁也給予韋恩龐大的精神力,理論上來說應該可以強行給他們抹掉,不過這風險多少有點大。
如果雪拉比在這裡那就簡單了。
直接扭曲時間線給你修正過來。
哪用得著這麼費事,一想到雪拉比的能力韋恩便一陣陣心癢癢。
也不知道龍脈到底能不能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讓自己能跟雪拉比一樣。
思緒在胡思亂想間漸漸飄遠,韋恩緩緩沉入夢鄉。
…………
灰霧空間!
“酒,火殺!”火影韋恩一張牌打出,衝著急旋鼬韋恩道。
“哼,不怕你哦。”急旋鼬韋恩嗲聲嗲氣的道,還擺了個雌小鬼的經典表情。
“呵,你閃個毛線,我話還沒說完,想耍賴是吧,破軍!牌給我蓋那,五滴!”
看著血量清空還倒欠火影韋恩三滴血的血條,急旋鼬仰頭望天。
“……不響丸辣!”
急旋鼬韋恩當即倒地再起不能。
“兄弟們,我這裡出問題了。”
一邊拱兵和尚韋恩一邊道。
“怎麼說?”
付出一千五鈔票在地圖上木葉的標誌上蓋了個房子,書童韋恩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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