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他韋某人可以是蝙蝠人，也可以是人蝙蝠，但今天他就只能是不扁人就不高興的蝙人蝠。
“我讓你左腳先邁出來！”
啪！
“我讓你裸奔！”
啪！
泥臉：“……”
今天的蝙蝠俠為什麼這麼奇……啊啊啊啊啊啊——
啪！
就在韋恩痛扁泥臉的時候，不遠處兩個人開始竊竊私語。
“額，我在後邊沒看著，怎麼個事兒？”去附近銀行取了點錢的企鵝人姍姍來遲，戳了戳，蹲在一旁看戲的小丑。
“那傢伙在城市裡搞破壞，被我倆撞到了，然後那傢伙可能是沒有腦子，衝上來找韋恩的事，然後就被制裁了唄，順便還跟我一樣，不小心把他剛搞到的錢給搞沒了。”
樂呵呵的看著泥臉捱揍，小丑一臉幸災樂禍，原本之前被韋恩毆打出來的傷，現在是一點都不疼了，甚至連有些抑鬱的心情都多雲轉晴，果然他的快樂還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當然有一點他沒提，企鵝人倒是也知道。
那就是泥臉多半是把韋恩人當成布魯斯了，跟小丑一樣，充滿信心的a了上來，然後就被打了個資訊差給制裁了。
“……那傢伙也是倒了血黴了。”
嘴角扯了扯，企鵝人微微搖頭。
這傢伙碰誰不好，來碰今天正火氣上頭的韋恩，以前碰到的韋恩可以是蝙蝠人，但是今天的碰到的只能是不扁人就不高興的蝙人蝠。
企鵝人現在只慶幸自己當初滑跪的快滑跪的慢一點兒，估計比小丑挨的揍也輕不了多少。
“話說咱們現在怎麼辦？”忽然扭頭，小丑看向企鵝人出聲發問。
“……沒辦法了啊……就跟著他幹唄，咋的，你還能跑得掉啊？跑不掉就受著唄，反正除了現在窮是窮了一點，倒也沒有那麼無趣，反正比關在阿卡姆裡好吧。”
聳聳肩，企鵝人倒是看得很開，韋恩貌似想要建立一個組織，收集一堆超級惡棍，雖然可能和他們理解的收集不太一樣，不過貌似也是有個工作。
在哪兒幹不是幹，給誰幹不是幹，先湊合著活唄，現在兩人都被韋恩打上了記號，跑也跑不掉，死又死不了，也沒辦法了啊。
“說起來，咱們現在這個印記，你覺得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
“用一輩子跟他一樣的鬼運氣，來換永遠不會結束的一輩子嗎？有點意思。”
翻了個白眼，小丑表示自己還是那句話，他雖然是個精神病，但是不是腦殘，怎麼樣還是拎得清的。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就單純以那傢伙的財運來看，他乾的事就不可能是賺的，那他不可能是賺的，那咱們就肯定是賺的了啊。”
“言之有理。”點點頭，企鵝人頗以為然，拿永生和一堆超能力來換窮一輩子，他其實也覺得挺賺的。
現在他越來越感覺韋恩不是什麼吸血鬼了，這活脫脫一個神啊，雖然是個窮神，但窮神也是個神啊。
換句話說，他和小丑現在就相當於是被窮神賜福的眷屬……
“我怎麼感覺咱們這個窮神眷屬，這說法怎麼說出來都有點蛋疼呢……”有些牙疼的仰天吐槽了一句，企鵝人卻發現了不對勁，遠處好像有蝙蝠在朝著這裡窺探。
“嗯？誰在那裡？這裡還有人能操控蝙蝠？”順著企鵝人的目光看去，小丑同樣看到了遠處的蝙蝠。
在被韋恩打上印記賜福之後，二人多出來了一些類似於吸血鬼的超能力，當然，之所以是類似是因為凡是相關於吸血鬼的能力，全是韋恩版的，他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被轉化為血僕，不過貌似並沒有傳統血僕對於主人的那種感覺，韋恩只是給他們打上個標籤而已。
而這種能力也讓他們對蝙蝠類的生物格外敏感。
“那傢伙好像是叫人蝠？在這兒看了老半天了，應該也是貝恩的下屬。”
甩了甩手上的爛泥，韋恩朝著遠處看了一眼，頭也不回。
小丑\u0026amp;企鵝人：“……”
壞了，他們剛剛竊竊私語好像被聽到了……
“對，以後上班在老闆說髒話之前不許說髒話，老闆罵人之前你們也不許罵人。
第一回就不作出處罰，一人給我交五百美刀算了。”
“……”×2
收回先前的話，這老闆可比一般的主人狠多了，那些主人讓某些人群上交五百塊錢，他們還會說自己是燒比不是撒比呢。
“這特麼是哪個主人？是正經主人嗎？”翻了個白眼，韋恩瞟了一眼在心裡嘀嘀咕咕的企鵝人，總感覺這傢伙在想一些很奇葩的事情，竟然還有sm。
看來這老小子之前玩的還挺花。
得再從他身上多壓榨出來點兒美刀，那麼之後每個月讓他上交的工資翻個倍就好了，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咧嘴一笑，韋恩晃晃腦袋，大搖大擺的朝著遠處的人蝠走去。
他看的一清二楚，人蝠那傢伙活脫脫就是一個大號蝙蝠，背後張開蝠翼，尖牙利爪，容貌可怖，化身直立行走的人形大蝙蝠，也算是哥譚知名反派了。
也擁有哥譚知名反派的一切特點，就比如那最大的特點：醜。
這傢伙長得是真的抽象，韋恩看人都感覺自己恐怖谷效應都快犯了，不過想想其實也很合理。
蝙蝠嘛，都是夜間生物，一般來說夜裡都是沒有東西的，大家也都看不著，那就隨便長長了。
只不過他們可能沒想到這裡是哥譚，哥譚人均夜貓子，晚上的犯罪率比白天還要高得多，甚至人氣也要更興旺一些。
甚至還有一堆白天都不容易見到的超級大號夜貓子，比如蝙蝠俠，又或者蝙蝠俠，還有蝙蝠俠。
“喂，看了這麼久了，不得交點兒觀影費啊？知不知道哥譚是我蝙蝠俠罩著的？過來先給我交保護費再說。”
昂頭挺胸，頤氣指使，韋恩用鼻孔看著前方的人蝠，趾高氣揚道。
人蝠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抿了抿嘴，身後的翅膀都不自覺的收縮一下。
他怎麼感覺這蝙蝠俠比傳聞中的蝙蝠俠要離譜的多？
黑暗騎士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嗎？
他怎麼沒感覺到騎士，只感覺黑暗啊？
哦不對，看現在蝙蝠俠的姿態，騎士可能沒有什麼，歧視倒是拉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