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時候那黑西裝青年,狀若癲狂的大笑起來。
“葉梟,虧你還在京城待了這麼久,依我看你仍舊是個鄉巴佬啊!”
“這裡發生的一切,發言權可都在我們手裡,還不是我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對於嚴家不管是黑西裝青年,還是他所在的家族,放在平常時候輕易都不敢去招惹,但現在可不是他一家一族參與。
而是幾乎整個厲瑞金派系的家族,都摻和了進來,這麼多世家大族,如何還會怕一個嚴家?
而且正如他所說,這裡是在九五俱樂部,除了葉梟和玉海棠外,都是他們的人,即便是黑的他們也有法子,將其說成白的。
不只是黑西裝男子對葉梟的話嗤之以鼻,梁寧雪以及包廂內其他男女,也都很是不屑一顧。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葉梟竟然還拿玉海棠的身份說事,有意義嗎?
何佔元和烏茂才不死,他們整個派系都有可能土崩瓦解,不要說綁架嚴家的外孫女,如果將國首的孫女擄來,能夠讓化解他們此次危機的話,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就在眾人或鄙夷或冷笑譏諷葉梟的時候,突然,就聽“啪!”一聲脆響。
那前一秒還趾高氣揚的黑西裝男子,身形竟然一下子栽飛出去。
“嘩啦啦!”一路帶起茶杯茶盞,一窩蜂摔碎在地上。
在包廂內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那黑西裝青年,好似一片佔滿水漬的破抹布一樣,整個人貼在了牆壁上,好幾秒後才慢慢滑落下來。
梁寧雪雙眼瞳孔猛地一縮,那剛剛抽出香菸的手也僵硬在了半空,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葉梟居然敢在包廂內動手。
其他男女也莫不是如此。
“難道葉梟不想讓玉海棠活命了嗎?”
“不然怎麼解釋,葉梟現在的莽撞做法?”
“可如果是這樣,葉梟方才對玉海棠的溫柔許諾,豈不是成了笑話?”
此時,那押著玉海棠的道門術士,眼睛猛地一眯,一隻手電閃般上移捏住玉海棠的脖頸,將後者控制在手中。
顯然對於這種突發情況,梁寧雪早授意了他該怎麼做。
見葉梟只是對黑西裝青年發難,而沒有妄圖去搶奪玉海棠後,梁寧雪這才穩住了心神。
大概葉梟只是不滿裕同的口無遮攔,是以才將怨氣,發洩在其身上吧!
“葉將軍,你這樣做,太過無禮了吧!”梁寧雪一張臉,黑的好似燒了二十多年的柴灶鍋底,語氣冰冷的呵問道。
“在此之前我們未曾傷害海棠半分,你可不要逼我撕破臉。”
梁寧雪的話音落下,包廂大門瞬間洞開,十數個精悍的見神境武者魚貫而入,這些人皆是一手按在腰間,雙眼皆殺氣騰騰的盯著葉梟。
好似一言不合就要拔槍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