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梧新出馬,一個頂十個!
在許灼華的心裡,蕭梧新只要答應出馬,程牧昀就已經得到了救贖。
既然歷史可以改變,出於私心,只救程牧昀一個就好。
許灼華默默向上天祈禱。
震旦學院在法租界,而法租界最多的就是咖啡館。
程牧昀又來接許灼華,這次他又看到蕭梧新跟著自己的未婚妻,有點小醋,但是不知道兩人是怎麼回事,一定要去咖啡館裡喝一杯。
許灼華竟然還想跟蕭梧新坐在一張卡座裡,被程牧昀一下子撈了過來。
“你們倆的關係何時變得這麼好了?”
許灼華和蕭梧新對視一眼,沒忍住笑,“我跟蕭師兄一同上課,自然就熟了。”
程牧昀皺眉,挑眉看向蕭梧新,“澤蓬,你不是震旦的圖書管理員,怎麼有時間上課了?”
蕭梧新看了一眼許灼華,故作神秘,“你真想知道?”
程牧昀不知道兩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當然。”
許灼華按住程牧昀的手腕,“那你聽一聽我們倆聊的是什麼就行了。”
程牧昀心裡一陣急速跳動,看著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瑩白手指,笑道:“你們在圖書館還沒聊夠?”
許灼華:“沒有,天涯遇知己,可秉燭夜談也。”
程牧昀皺眉:“還想秉燭夜談?”
許灼華搖頭,“當然不會,我現在的名聲這麼差,別到時候把蕭師兄的名聲搞得更差了。”
蕭梧新立刻否定:“不知全貌,外界的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必放在心上,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
程牧昀忽然覺得讓蕭梧新照顧許灼華是個錯誤的決定。
天知道兩人怎麼會一見如故,而且許灼華也太不開放了,她會吸引很多男人。
包括之前程牧昀最放心的蕭梧新也拜倒在許灼華的魅力之下。
所以他一直在想改怎麼讓蕭梧新對許灼華失去興趣,以至於沒聽到兩人都聊了什麼。
許灼華推了推程牧昀,“程牧昀,你覺得誰說的對?”
剛才他們在聊關於‘東亞病夫’這個稱號,知道程牧昀對鴉片很敏感,所以許灼華特意選了這個話題。
程牧昀愣了一下,“你說的對。”
許灼華笑得像一朵花,“對吧,我就說,應該從改善國民的體質,只有強壯的人,才會有勇氣有力量面對侵略者。”
蕭梧新道:“好吧,勞動者才是這個國家的未來,回去我要再寫一個文章。”
許灼華以為程牧昀聽進去了,心裡十分高興,想著:“我就知道,請蕭梧新過來一定能成!”
看來攻略程牧昀的道路又進了一步。
許灼華講得口乾舌燥,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差點吐了。
苦死了!
原來在之前喝的都是稀釋過的,剛才這一口簡直就是就像吃了一口中藥渣,嗆得許灼華一直咳嗽。
程牧昀給她拍肩膀,“我就知道你喝不慣這種洋玩意兒,也不知道你們倆為什麼非要約在這裡,還不如去茶樓喝點好茶。”
許灼華點點頭,“下次還是去茶樓吧。”
程牧昀有些驚訝,“你們還有下次?”
蕭梧新道:“對啊,我跟灼華有許多話要說。”
程牧昀的手放在許灼華的肩膀上,“你們倆有這麼多話要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