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體確實好多了,。
可一整天什麼事情也沒做,這讓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現在是在靠著別人的屋簷生活啊。
而且說到底,她也得靠這份工作生存呢。
下次動用異能得省點用了。
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然身子真的吃不消。
“三叔,我來做飯吧!”
看著忙碌了一天的三叔剛回來坐在木椅上休息。
宋萩雲連忙主動請纓,想借此表現一下,彌補白天偷懶的內疚。
接過陸三叔手裡那隻被打回來的兔子後。
她的臉卻迅速變得蒼白。
兔子?
這怎麼剝皮?
她以前哪幹過這種事情,連殺魚都沒碰過幾回。
拿著手中的毛茸茸動物屍體。
她試著用手指撕開兔皮,可越是用力那層面板就越繃緊。
再加上她下意識下手沒個分寸,兔身上已經被弄出了好幾個口子,毛也掉得到處都是。
看到眼前的情形,陸三叔終於忍不住嘆氣。
“你別整了……還是我來吧。”
“那我去河邊洗衣服。”
宋萩雲尷尬地放下兔子,又連忙提出其他建議。
她剛說完就覺得自己這話似乎有點不對勁。
誰家正經女人會在下午快黃昏時,跑去洗衣服啊?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了來自三叔的嘲諷。
“眼瞅都要黑天了,難不成你還想去河邊撿東西帶回家過年?”
“哦哦不是不是,我明天一大早去洗,一大早就去!”
宋萩雲趕緊改口辯解。
既然幹啥都不太行,那就換個法子找機會彌補過錯吧。
她自覺幹活是靠不住了,只得轉身去找真正的領導彙報情況兼請罪。
那個才是真正說了算的人。
走到屋門前,她遲疑了一下,最終低聲問。
“陸堯,我可以進來嗎?”
話音還沒落定,她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的光線昏暗了些,但陸堯仍然坐在窗邊。
他頭也沒抬,依舊在擺弄著手中的小物件。
“陸堯,今天的事完全是個意外。”
宋萩雲急急忙忙地開口辯解。
“我是突然特別暈,可能是因為上次摔傷以後落下的一點後遺症。”
她頓了頓,繼續解釋。
“就是受傷之後留下來的小毛病。”
她努力補充著資訊,希望對方能理解。
“你可能不瞭解這種事,就像有人摔斷了胳膊,接好了之後碰到下雨天還是會疼的那種感覺。”
這番解釋倒貼切得很。
她自顧自地說著。
而坐在窗邊的陸堯低頭沉思,並未立即回應她的話。
這些他怎麼會不懂呢?
他自己身上就滿是這樣的舊傷疤。
手腳筋都被挑斷過又重新連線。
如今甚至連練功都不能太過用勁。
有時候站太久,都會隱隱作痛。
更何況這些年裡那些傷口時不時還會瘙癢難忍。
他的目光掠過宋萩雲,最後淡淡地開口。
“我知道你情況特殊。”
聽了這句話,宋萩雲心中稍安,連忙接著表態。
“對對對,我不是故意懈怠工作的,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微!”
但她見陸堯遲遲不再多說什麼,悄悄退後幾步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