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結束白妙芙對著白夏生跟張乾坤說了幾句，就是邁步朝著陳凡走來。
“陳哥哥...你來了。”
白妙芙眉宇間，都是帶著幾分嬌羞。
“嗯，沒想到你會拜師老張。”陳凡輕笑。
“那師父厲害嗎？我爸關係跟師父挺好的。”
清純的白妙芙，就這樣睜著眼睛，好奇的盯著陳凡。
陳凡有些無奈，老張...高不成低不就的，若是白妙芙沒拜師，他還會考慮勸一勸。
但是現在這拜師宴都擺了...還能咋滴。
白妙芙作為天生的夜遊神，到了老張這年紀，至少是個道門天師級的人物。
一死，成了夜遊神，那就是能夠掌控所有夜遊府的夜遊神。
“老張...還行吧。”陳凡聳聳肩。
若是之前，陳凡說這句話，免不了一番批鬥。
但是現在張乾坤自己都這樣認為，誰敢說陳凡一句不是，這老張可是敢拼命的。
“哦！”
“吃點東西？”陳凡挑眉，看了眼正在不遠處自助區上菜的服務員。
“好呀！”白妙芙一笑，絲毫沒有介意的跟著陳凡走。
梁啟峰幾人都是麵皮一抽。
吃？吃東西？拉著白小姐去吃東西？
大家都是來交朋友，來互換人脈的。
想要借白妙芙來討好白夏生、張乾坤的大有人在。
結果...陳凡就這麼拉著白妙芙去吃東西了？
雖然他們承認，這地方的東西是挺好吃的...
幾個想要過來混個臉熟的人，都是露出了幾分苦澀。
這陳凡...果然不是他們這個圈子的。
白妙芙捧著個盤子，下一秒盤子裡陳凡就用夾子夾來了個大肘子。
白妙芙看了看手裡捧著的大肘子，又看了看陳凡。
她的眼神有著茫然，有著遲疑，但是最後卻笑了出來。
靠近她的人，永遠都是一副文質彬彬，要麼就是紳士的模樣...
但白妙芙不傻，她看得出來，那些人是裝的。
而陳凡...懶得在她面前裝，甚至是根本不會在她面裝腔作勢。
陳凡，對她從來沒有男女之事的想法。
白妙芙知道，不是她的魅力不夠，也不是陳凡的問題，而是陳凡...
好像根本沒把她當女人...
“吃啊，你怎麼不吃？”
陳凡咬著龍蝦好奇問道。
白妙芙一臉苦澀，你吃龍蝦，我吃...肘子？
陳哥哥，你認真的嗎？
就算你沒把我當女人，至少也請善待我好嗎？龍蝦分我一半啊！
陳凡不去理會白妙芙怎麼想，只是嚼著龍蝦肉好奇的看著四周。
夜遊神...變少了。
走了嗎？
不對...
夜遊神，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