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曦抬起頭，一臉不屑。
看見她一副寸步不讓的樣子，陳凡微微搖頭。
才畢業的大學生，就是有股衝勁。
尤其是像趙晨曦這種有背景的。
“行，那我就叫傅雪月下來。”陳凡說著，就要摸出手機。
“不許！”
趙晨曦連忙攔住陳凡，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極大。
“傅總在開會，你不能在現在打擾她！”
陳凡不是一個喜歡跟人計較的人，除非在簽訂合同的時候。
不過這趙晨曦...有病吧？
他出去不是一樣可以給傅雪月打電話，發訊息嗎？
陳凡搖搖頭，懶得跟趙晨曦一般見識，轉身就走。
“哎！你！你怎麼走了！”
趙晨曦連忙走上去攔住陳凡，聲音瞬間低了幾分。
“你...你也可以去我的辦公室等傅總開完會嘛。”
陳凡指了指大廳的休息角，“我在那也能等。”
趙晨曦小臉帶著幾分微紅，“你！”
“我不是說這個...”
她壓低聲音，“我想要跟你...談個合作。”
陳凡一楞。
他打量著一頭金髮，面板白皙，穿著禮服身材姣好的趙晨曦。
這貨...是傲嬌吧？
不過談合作而已，有什麼好傲嬌的。
虧他還以為，趙晨曦就是針對傅氏集團的幕後黑手呢。
“行。”陳凡微微頷首。
他跟著趙晨曦走進電梯，趙晨曦刷了工牌，然後按下了16樓。
陳凡四處看了看，沒了龍頭咬尾的風水局。
傅氏集團就不會出現，賺多少就流失多少的情況。
尤其是16樓，是傅氏大廈少有、財運通達的一層。
一路來到趙晨曦的辦公室，陳凡一進門，她就將門給關得死死的。
百葉窗都被她給拉了下來，知道人會覺得兩人是在談合作。
不知道的，就會以為兩人在密謀什麼說不出口的事。
“你這辦公室隔音的吧？”
陳凡迷惑道：“沒必要把簾子都拉上吧？”
趙晨曦一楞，反應過來自己做了多餘的事情。
“不關你的事！”
趙晨曦急忙嘴硬的說道：“你是風水師對吧...”
“你給我十萬，你幫我算算...我家裡人是不是出事了。”
“如果出事了該怎麼解決。”
陳凡一楞。
這貨當他是許願池呢？
“我是風水師，不是許願井。”
陳凡微微搖頭，“你就算是要我幫忙測算運勢，也該把你家人的八字給我。”
趙晨曦眨著大眼睛，滿臉困惑。
“什麼是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