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陳凡喝了口可樂，滿臉不在乎。
“不，你感興趣。”
“不感興趣。”
“你感興趣。”
陳凡懶得跟楊塵爭辯，只是默不作聲。
楊塵淡然輕笑，“你若是不感興趣，那大可以一走了之，你明明可以不管任何人，但你卻依舊出現在了人間。”
“你看不得這終生疾苦，你也知道就算自己有能力，也不可能全部挽救。”
“你覺得楊宇的一生從悲劇開始的奮鬥，然後又變成了一場空。”
“你內心在為楊宇哀悼，但...你知道無法阻止他變成現在的模樣。”
陳凡輕嘆了口氣，抬起眼眸掃了楊塵一眼。
“所以你想要說什麼？讓我加入你們？”
楊塵點了點頭，“不錯，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加入我們。”
“第二，死。”
楊塵的表情在此刻變得嚴肅，他沉聲道：“不僅僅是你會死。”
“牽扯到傅氏集團的一切，白生集團的一切，還有你曾經幫過的人，他們都會死。”
“這是我們給你的仁慈，用他們給你陪葬。”
“死這麼多人，會孕育出更多的善，對吧？”
話音未落，帶著強烈血氣的屠刀，就已經對準了楊塵的脖頸。
楊塵眼神裡沒有流露出震撼，只是帶著幾分淡然笑意，像是證實了他的想法般，語氣都多了幾分得意。
“你在乎他們，所以你捨不得他們去死，就像是你捨不得這大夏裡的好人受罪。”
“陳道友，我們是一類人，只是我們的方式方法不同...”
“颯！”
屠刀在瞬間斬斷了楊塵的脖頸，他就這般乾淨的身首分離，只是看見這一幕的西裝男子們卻沒有絲毫慌亂。
甚至沒有看見楊宇死的那般悲痛。
陳凡掃了楊塵一眼，或者說...他們知道楊宇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而楊塵，是殺不死的。
只是片刻，這被陳凡屠刀削去的腦袋，就詭異的回到了原位，回到了楊塵的脖子上。
楊塵的眼裡看不出任何憤怒，只是對著陳凡流露出了笑意。
“陳道友，我可以認為...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