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一場跳樓大甩賣成了唯一選擇。
真正的收割也是這個時候悄然開始的。
中國的經濟學家們自然不會發現不了這樣的情況，但是當時……
蘇聯那麼高的軍費，你以為是防誰的？
直到八九年，那是陳東開始盯上蘇聯四架飛機的時候。
上面的人也是這個時候注意到了他。
之後的事情無需贅述，陳東的外貿公司被入股也是無法拒絕的，但是正值gk進入繁榮發展的階段，他們也不會直接摘桃子，至少寶珠公司現在還是陳東自己的。
這同樣是陳東能夠悄然控制西南東南省份製造業出口的原因，沒有國家站臺，他這樣做就是找死了。
兩方的合作算得上是雙贏，他從蘇聯換回技術，國家出錢購買，大家都贏麻了。
誰輸了，陳東不說。
除了寶珠外貿的山頭外，排名第三的大概要數最新崛起的南德繫了。
這幫人主要以馮倫為首，因為陳東的橫空出世，他們南下海南的想法似乎被幹擾，經過討論，選擇了上海作為他們新的起點。
這些人基本上都集中在新成立的寶臣有限公司，主要從事地產開發，陳東之前在浦東砸錢拿下了上千畝土地，足夠他們折騰好幾年了。
玲子的餐飲公司倒是沒什麼山頭，一直穩紮穩打的積累客戶，陳東回來後，玲子已經跟他說了好幾次要去南京路開分店的事情，不過陳東對這方面實在是沒什麼想法，除了照貓畫虎似的讓她注重服務質量外，也給不出什麼有參考價值的建議了。
排名第二的是寶珍證券，由於陳珍的緣故，寶珍證券招收了不少陳珍在鵬城認識的從業者。
因為有爺叔背後指點的緣故，寶珍證券從日本回來之後，一直在上海股市和鵬城股市打滾，現在也算是積攢了一些聲勢。
因為陳東自己是上海人，陳珍這個檯面上的人物又是鵬城人，倒是讓鵬城和上海的股民都覺得這是自己人，在兩邊的股民心裡印象都還不錯。
現在的中國股市正是蓬勃發展的時候，也沒有黑色星期幾這樣的事件出現，股民們倒是沒有怨天載道地控訴像寶珍證券的這樣的大機構。
都顧著在股市撿錢呢，誰有空理你？
哪怕陳東在鵬城那年因為政府主動降溫導致的股市跌落，半年不到也已經重新發展起來了。
陳東這次一直在和平飯店坐到下午，幾個公司的資源整合已經迫在眉睫，至少陳東手底下的寶珠商貿大概明年開春就可以上市了。
要是還這麼零散的野蠻發展，以後那些狗屁倒灶的麻煩事陳東不用腦子都能想得出來。
兩人一直聊到下午天黑，爺叔已經疲倦不已，陳東主動停下了話頭，安排人送爺叔回家。
爺叔離開後，陳東看著還賴著不走的汪小姐，主動提出一起吃頓晚餐。
“去哪兒？”陳東征求她的意見。
結果汪小姐一甩頭髮，道：“只要不是夜東京，哪裡都行。”
陳東有些意外，倒不是因為她對玲子的不滿。
這倆人有代溝，說不到一塊兒去也正常。
“怎麼不去吃年糕排骨了？”
陳東好奇的是這個。
“年糕排骨能隨便吃嗎？”汪小姐看起來就像是在給人講課的老法師：“排骨年糕是我們慶功的地方，能隨隨便便就去吃嘛？”
陳東無奈，汪小姐對排骨年糕的執念是他無法理解的。
掰著手指頭算算，黃河路也沒幾家能去的，陳東便帶著汪小姐一起去了天天漁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