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盯著他們到什麼時候?還打不打球了?”
陳東這才覺得自己的眼睛瞪的有些酸了,笑呵呵地說道:“誰讓他們一個個色膽包天,連我的女人都敢看。”
說完,陳東總算收回了目光。
“哦。”陳珍放開陳東的手,回到桌邊向他眼神示意繼續。
這時外面傳來若有若無的爭吵聲,陳東隔著玻璃門辨認了一下,似乎是建國的手下之一。
王德明現在既憤怒又擔心。
憤怒的是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傢伙剛才嘴上不乾淨,說寶總像個土包子嚇唬人,可惜了旁邊的女人鮮花插在牛糞上。
擔心的是,自己的衝動會不會給寶總帶來麻煩。
他攔住了對方,義正言辭要求對方道歉。
自從成為寶總的保鏢之後,他的生活和之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逢年過節寶總給他和兄弟們發紅包都是幾千塊的發,他早就做好準備把這條命給寶總了。
現在遇到有人侮辱寶總,他怎麼能忍?
對方看都不看他,反而撣了撣肩膀被他碰過的地方說:“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啊,這樣的鄉巴佬也能到半島酒店了,半島酒店這檔次以後真是不能來了啊。”
陳東在裡面聽清楚好像是建國的兄弟跟誰起衝突了,他衝建國使了個眼色道:“去看看。”
建國走出桌球室,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被王德明攔拉住胳膊正在爭吵,建國上前不問為什麼,直接擋在了那個男人面前。
“先生,先別急著走,講清楚事體再說。”
“你算乜嘢?”中年人罵了一句粵語,讓王德明更加憤怒。
剛才他可是用蹩腳的國語說的,擺明了就是故意噁心人。
王德明在建國耳邊低語。
建國聽完,二話不說抓住男人的肩膀道:“我想你走不了了,去和寶總道歉。”
“大陸仔,你知道我是誰嗎?fuckyou!”
“我是陳啟棕!你敢動我試試!”
陳啟棕高聲叫喊,引起了半島酒店經理的注意,他腳下飛快趕過來。
“呵呵。”建國現在也學會陳東的標誌性笑法了,雖然是笑,但是嘲諷意味非常足。
“帶他進去。”建國一把將他扔給王德明,隨後攔住與陳啟棕一起的兩個同伴還有趕過來的經理。
經理是認識建國的,剛才他的上司親自給這幫貝總的朋友訂房間,而且還是半島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一晚上就要上萬港幣,他知道這幫人來頭不小,聽說為首的是貝先生的弟弟,上司特別交代他要照顧好這幫人,並且還不許透漏他們的訊息。
這樣謹慎的安排,讓經理知道這幫人比他想象得的還要不簡單。
但是被他們拉進桌球室的人也不是易於之輩,亨隆集團今年剛剛上任的掌舵人,哈佛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陳啟棕身邊的兩個同伴也都是地產領域的大老闆,不管是誰他都得罪不起。
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經理第一時間想的是和稀泥。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至少不能讓他們在半島酒店直接衝突。
“先生,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位先生是亨隆集團的主席,請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經理面帶笑容,用盡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建國並不習慣跟這些人打交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只是個打手。
所以他甕聲甕氣的道:“沒有誤會,那個人口出不遜,我們讓他進去跟我們老闆道個歉。”
經理有些汗流浹背,出言不遜,這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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