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爾科夫對陳東的接待不可謂不隆重,他的住處被安排在姐妹河畔的別墅,不遠的地方便是蘇聯第二位老大居住的孔策沃別墅。
這裡環境優美,水流汩汩,在暗夜中若不仔細觀察,會以為這裡是旅遊勝地。
事實上,這裡充滿了明崗暗崗,為的便是保護別墅中落榻的人。
到了別墅後,陳東和陳珍先在專人帶領下進入臥室換掉衣服。
經過短暫的準備,陳東換了一身棕色西裝現身二樓的樓梯口,體態輕盈的走進大家的視野。
經過爺叔這些年的調教,陳東已經習慣於走到哪裡都穿著這些出自蘇州裁縫之手的精美西裝,唯一的區別是他掌管雪絨後,羊毛的來源從英紡法蘭絨變成了自己的雪絨。
作為聯合創始人之一的陳東穿上雪絨出品的布料不僅不掉價,反而讓雪絨開始逐漸在上層人士中蔓延,尤其上海及其周邊,很多人都把這種穿衣風格稱為新上海風,渾然忘記這羊絨實際上來自寧夏。
合身的西裝配上帥氣的顏值,陳東出場之後,便聽到了下面的驚呼聲。
在蘇爾科夫的安排下,歡迎宴會當然不會冷清,年輕男女、流行樂團、紅酒雪茄應有盡有。
陳東身邊是挽著他手臂的陳珍,此時的她換了一身墨綠色的紗裙,貴族般的臉龐與精緻地穿搭讓她像是俄國公主一般優雅,兩人拾級而下,迎面遇上了蘇爾科夫和幾年沒見過的那位“部長先生”謝洛夫。
因為與中國貿易的成功,此時的他已經去掉了那個副字。
這兩年他藉此為自己賺到了一些財富,不過據陳東所知,他把這些掙來的錢又透過各種方式回饋給了蘇聯民間。
他們這一系都較為清廉,正是因為這樣,陳東才能與他們成為朋友。
即便那些沒什麼原則的人更能讓陳東掙到錢,他也不喜歡和那種人打交道。
蘇爾科夫上前親切地笑著,儘管兩人年齡相差近二十歲,但他面對陳東卻以一種同輩人相交的態度交流。
“阿寶先生的英俊,已經可以把那些好萊塢的明星都比下去。”
作為亞洲顏值排行前列的這幅面孔,這倒沒有太誇張,更何況陳東的財富加持下,比以往更有魅力。
翻譯在陳東耳邊低語,陳東聽完後回以微笑道:“蘇爾科夫,你是對的。”
蘇爾科夫聽到後笑了笑,他認識的阿寶確實和那些謙虛含蓄的一般中國人有所不同。
兩人握手寒暄時,陳東見他不時看向陳珍的手,心裡嘀咕這傢伙不會是想來個吻手禮吧?
如果是的話,他可不會答應。
陳東不是李莊生,沒有讓別的男人碰自己女人的習慣。
這不是無所謂的擔憂。
這裡的人多少有點特殊癖好。
這你怎麼理解這種行為?
陳東心裡阿門,還好那位已經沒了,不然別說陳珍,他都無法倖免。
話又說回來,那位要是在的話,陳東也不會來。
那個時候的蘇聯,可是隱隱有超越美國的跡象。
蘇爾科夫有過在青年團任職的經歷,圍因此繞在他身邊的都是“年輕人”。
嗯,起步四十的年輕人。
誰讓給他們以前的領頭人謝列平失敗了呢,不然就沒有這幾十年的老人家政治了。
說起來,這也是蘇聯幫我們踩的坑之一了。
隨著緩緩的小提琴聲音在大廳中流淌,陳東與蘇爾科夫帶來的人們一一見過。
蘇爾科夫鄭重得向他介紹這些團結在自己身邊的官員,接下來的爭鬥中,他們少不了要有合作。
但是他們的名字過於拗口,陳東都沒記住幾個。
就聽帶來的翻譯在那兒翻譯蘇爾科夫的話:“這位是……洛夫。”
“這位是……斯基。”
記不住也沒關係,陳東點頭微笑握手,說個“你好”也就過關了,以後會慢慢熟悉的。
而且翻譯自己也會潤色一下。
陳東與這些人都不是太熟,簡單的握手見過便是,唯獨面對謝洛夫的時候,兩個人有些開心地抱了抱。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到,兩年前的場景彷彿就在昨天。”謝洛夫感慨的說,陳東也有所感慨,時間確實過的太快了。
不過也值了,如果他還是那個普通的大學生,哪怕以後考上了二級運動員,生活也不會比現在精彩。
尤其是身邊的這些女人,讓他充滿了慶幸。
如果可以的話,蘇爾科夫現在就會拉著陳東去會議室,但這是陳東第一次來蘇聯,他可不想讓陳東對熱情好客的蘇聯留下誤會。
介紹完眾人之後,蘇爾科夫舉杯,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手臂一揚,“歡迎中國朋友第一次來莫斯科,讓我們一起為他祝酒,敬我們之間偉大的友誼!”
“敬友誼!”
眾人齊呼,各自舉起手中顏色各異的酒杯,陳東同樣舉杯向他們點頭示意。
祝酒之後,便是歡迎宴會的開始,陳東說了兩句廢話後,旁邊的樂團開始演奏好萊塢最近大火的流行歌曲,大廳接著變成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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