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可新娘的軀體和腦袋,猶如化作了螢火蟲一樣,星星點點般逐步消散。
.......
看到這一幕我們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強!
太強了!
僅僅是一招。
竟然,竟然就把鬼新娘給......給......消滅了?
這也太快了。
我們用槍都沒有用,他卻用刀,一下子將其腦袋都砍掉了?
在我們震驚的時候,只見那個年輕人直接將自己的刀子一甩,然後重新插回了自己腰間的刀鞘;隨後,他根本沒在乎我們的震驚神色,緩緩走到了掉落在地上的熊脂肪燈面前,彎下腰,將熊脂燈撿了起來。
進來之前,他將熊脂燈掛在外面門口;接著才面無表情地從對子房的正門口走進來。
進來之後,他繼續坐在剛剛的位置上,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
他說:“現在,咱們似乎......要算一下之前的賬了。”
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感情,甚至我還能感覺到,他再說這段話的時候,語氣中透漏著一種嗜血。
我們三個都沒有說話。
說實在的,這個人的戰力真不是一般的強。
畢竟行家一出手,就看有沒有。
.......
曾經在林場,東家手底下有一個獵人,臉上有三道入骨的疤痕,就是老虎抓的;沒錯,這個獵人名字我已經記不得了,只知道大家都叫他三哥。
他的身形很壯,身手很好。在東家的獵場,算是除去老沉師傅的第二號人物。
有一次上山打獵,他和手底下的獵人遇到了東北虎,其餘獵人看到之後都是四散而逃。
而他當時因為前一晚喝了太多的酒,酒勁都沒下去。
一上頭,竟然跟東北虎摔大跤,給當時跟著他的獵人幾乎都震驚得無以復加。
最後。
老虎在他臉上留下了三道入骨的疤痕,他也活著下來。
這在八十年代的獵人圈子裡可是傳得非常廣泛的,只要是在北邊跑山的,凡是提起獵人三哥,都得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牛逼,是條漢子,可謂是現代般武松。
只不過。
二十世紀初期,聽說三哥晚上喝酒,喝得醉醺醺一個人搖搖晃晃地走回家,掉到了河裡......淹死了,也是讓人唏噓。
......
在東家的獵場,我可是見過三哥的身手,但是......
如果跟眼前這個年輕人相比的話,我覺得,哪怕是敢跟老虎摔大跤的三哥,估計也是有點捉襟見肘。
我也知道,或許我們三個加起來,也不能比得上這個年輕人。
於是在稍微猶豫之後,我率先開口:“如果要算賬的話,我們拿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並且,我們還可以補償你一些別的東西,你看......”
年輕人咯吱咯吱吃著肉,死死地盯著我,也不說話。
我嚥了一口吐沫,沒有說話。
首先,我這次的低頭並不代表我慫,我始終認為一個人知進也應該知退......明知道打不過,還非得犟種說要殺就殺,老子十八年之後還是一條好漢,那不是勇敢。
那是蠢。
真要殺了你,你十八年後,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