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楊國威導演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幾個工作人員。
“海川，你可嚇死我們了。”導演一進門就說道。
“抱歉，讓大家擔心了。”張海川歉意地笑笑。
“不過這次的直播效果太好了！”導演興奮地說，“收視率創下新高，網上全是關於你的討論！”
“是啊，”一個工作人員補充道，“大家都在猜你是怎麼做到的。有人說你是外星人，有人說你是修仙者，還有人說......”
“好了。”孫巧巧打斷了他們，“病人需要休息。”
導演這才注意到張海川蒼白的臉色，連忙說：“對對對，你好好休息。稍晚些，我們會有個直播安排，追加你倆的熱度。”
等他們都離開後，病房又恢復了安靜。
“你也去休息吧。”張海川對孫巧巧說，“這一天你也累了。”
孫巧巧忽然想起之前中斷的話題：“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麼在水下憋氣這麼長時間呢？”
“我說我有特異功能你信嗎？”張海川狡黠一笑。
“我信。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孫巧巧笑了，
她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張海川笑了笑，“這是應該的。”
孫巧巧離開後，張海川靠在床頭，望著窗外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
“真是有趣。”張海川輕聲說道，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對了，看看系統有什麼變化。”他開啟系統，檢視系統面板。
這次事件給他帶來了大量星能點數，足夠他兌換一些不錯的能力了。
不過他並不著急。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開始，系統給他的金手指，遠不止於此。
“接下來，該怎麼玩呢？”張海川輕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下午，張海川出院，回到酒店洗漱完畢，攝影組就來敲門：“海川，攝影組已經就位了，可以繼續拍攝了。”
“好。”張海川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領。忙了大半天時間，節目還得繼續。
直播一開，線上人數瞬間破百萬。彈幕像瀑布一樣刷過。
“川哥太厲害了！”
“這對CP太甜了，神仙組合啊！”
“最新訊息！湯姆要來春國挑戰張海川了！”
“湯姆？世界紀錄保持者？這是來踢館的節奏啊！”
“在我川哥面前都是弟弟，一拖一都能憋二十五分鐘！”
“川哥，有信心嗎？”
直播間的彈幕如潮水般湧動，密密麻麻的文字幾乎要將整個螢幕淹沒。
張海川靠在椅背上，看著滿屏的支援，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他伸手摸了摸還帶著些許溼意的頭髮，腦海中回想著上午的水下憋氣表演。
二十五分鐘的憋氣時間，確實不是他的極限。只是這低階凝息丸的藥效，也就只能維持這麼久罷了。若是能抽到中級或高階的凝息丸，他在水下待的時間還能更久。
不過，湯姆的挑戰，他倒是沒那麼著急接。
畢竟手裡的凝息丸已經用完，現在就算抽獎也不一定能抽中。但人氣這東西，不白撈白不撈。他偷偷瞄了眼面板，星能點數已經突破三十五萬，創下新高。
“川哥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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