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就不愁了。”張海川美滋滋地將思維檢索儀收好，抽獎的手卻停不下來。
又是哐哐兩發。
【叮】
【消耗星能點數】：100000
【獲取蔚藍獎勵】：中級手工技能經驗書x1
【叮】
【消耗星能點數】：100000
【獲取蔚藍獎勵】：福運符
看著最後剩下的十九萬星能點數，張海川總算冷靜下來。他走到窗前，推開窗戶，讓清晨的微風吹散腦子裡的躁動。
“今天水逆，不宜抽獎。”他自我安慰道，目光落在遠處的高樓大廈上。
手機鈴聲適時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來電顯示是楊月月。
“小張子，”電話那頭傳來楊月月溫柔的聲音，“潛水俱樂部那邊的事...”
“我明白了李姐，我這就聯絡他們。”張海川應道，聲音不自覺地放柔。
結束通話電話，他立刻撥通了名片上的號碼。約定在半小時後的咖啡館見面。
張海川快速洗漱完畢，換上一身得體的休閒裝。臨出門前，他又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抹了把頭髮。
咖啡館的小花園裡，陽光正好。
“張先生，久仰大名！”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站起身，臉上帶著職業性的笑容。
“周總是吧？”張海川和對方握了握手，在對面的座位坐下。
服務員送來兩杯咖啡，香氣四溢。
“我就開門見山了，”張海川直視對方的眼睛，“代言費太低，我不接。”
周波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張先生果然爽快，那您想要多少？”
張海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我想問問，楊月月的代言費是多少？”
“這個...”周波略作思考，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楊月月雖然是一線影后，但她不是走流量路線的。一般這個咖位的代言費在一千到一千五百萬之間。”他頓了頓，“不過考慮到她的顏值和身材都是頂級，所以能到兩千萬左右。”
張海川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那就兩千萬吧。”
“什麼？！”周波差點把咖啡噴出來，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仔細打量著張海川的表情，想從中找出開玩笑的痕跡，但對方的眼神異常堅定。
“你沒聽錯，就兩千萬，愛接不接。”張海川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卻讓他的思維更加清晰。
他知道這個要價有多離譜。但他就是要試試。不為別的，就為了能早日跟楊姐平起平坐。
周波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商務談判時應有的冷靜：“張先生，你應該清楚，以你現在的咖位...”
“我當然清楚。”張海川打斷他的話，“但你們找上門來，就說明看中了我的潛力。既然如此，不如把未來的溢價提前算進去。”
“這...”周波一時語塞，手中的咖啡杯微微晃動。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張海川站起身，整了整衣領，“如果覺得不值，大可以換人。反正...”
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快你們就會知道，這個價格其實很便宜。”
說完，他轉身離開，留下週波一個人坐在那裡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