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川看著滿屏的調侃，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嘴角微微上揚。他倒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這麼一批特殊的粉絲群體。房間裡的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他能感覺到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
“各位，我可是正經主播，怎麼可能擦邊？”張海川故作正經地對著鏡頭說道，聲音裡帶著幾分無奈。
話音剛落，一連串的禮物特效在螢幕上炸開，五顏六色的光芒映照在他略顯疲憊的臉上。
“春暖花開贈送嘉年華x50”
張海川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他迅速調整表情，換上一副為難的樣子：“這件衣服好像有點緊，我換一件...”
說著，他緩緩把T恤脫了下來。健碩的上身肌肉線條再次完美呈現在鏡頭前，直播間的人氣瞬間暴漲。
“哈哈哈！川哥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
“果然是個戲精！”
“富婆們的錢真好賺！”
彈幕裡的調侃聲此起彼伏，張海川心裡暗自發笑。為了人氣，犧牲一下又何妨？但當他的目光掃過上方的PK進度條時，笑容漸漸凝固。就算有土豪姐妹們的支援，分數依然被對面碾壓得體無完膚。
就在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楊月月傳來的資訊。
“呵呵，這就開始賣肉了？”
張海川的手指在螢幕上快速敲擊：“這叫回饋粉絲！”
“嘴硬！”楊姐的回覆很快就來了。
“楊姐忙完了？要不要表示表示？”張海川試探性地問道，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能看著你輸？”
看到這條訊息，張海川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有經理這番話在，他就不慌了。
“那就麻煩楊姐了，不過也別刷太多...”
“閉嘴！刷多少我說了算，不過這錢得從你工資里扣！”
張海川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喉結滾動了一下。算了，反正還欠著十個億，也不在乎這點了。
與此同時，張揚的直播間裡，彈幕也在瘋狂刷屏。
“這張海川也太low了，居然靠賣肉吸引眼球！”
“舉報他！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擦邊嗎？”
“就是！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練出點肌肉！”
張揚盯著對面直播間的畫面，眼底閃過一絲陰鷙。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發出“咚咚”的聲響。
憑什麼他張海川長得那麼帥？
上學時搶走了所有女生的目光。
現在家道中落了，居然還能東山再起？
不行！
今天必須讓他徹底身敗名裂！
就在這時，直播間的氣氛突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揚哥，群裡說的是真的嗎？”
“那6666個嘉年華是小孩子誤刷的？”
張揚心裡一驚，趕緊開啟微信群。只見一個家長髮來長長的訊息：
“主播你好，我兒子不小心刷了6666個嘉年華，能否退還？”
張揚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關我什麼事？找平臺去！”
“平臺說需要你同意...”
張揚當然明白，一旦同意退款，打賞的東西必須要退還，連PK分數也會清零。他現在哪敢答應？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
“等直播結束咱們再談！”他強壓著怒氣回覆。
誰知對方直接發出了聊天記錄截圖：“這是你誘導我兒子騙取支付密碼的證據，我有權把你告上法庭！”
張揚的粉絲群瞬間炸鍋。
“揚哥，這是真的嗎？”
“居然騙未成年人的零花錢？”
“我不信！一定是有人在造謠！”
張揚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直接把那人踢出群聊，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都是謠言！這傢伙就想敲詐一筆，聊天記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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