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雖然莽，但有分寸。”楊國威開啟一段影片，“你們看他這身手。”影片裡，張海川一巴掌將壯漢拍飛，動作乾淨利落。
“要是他當兵，我保送他進特種部隊！”軍官驚歎道。
“海川又上熱搜了，網友都在猜測。”楊國威看著手機，“節目停播也引來不少爭議。”
“立刻通知網路安全科，遮蔽所有關於張海川的資訊！”專案組長立刻下令，“現在我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但願他能堅持到我們找到突破口。”
辦公室陷入了沉默，每個人都在為張海川和那個女孩的安全擔憂。窗外的夜色越發深沉，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春國的追星族群中，學生佔據了最大比例。眼前這個被綁著的美術生，毫無疑問是其中一個。
張海川看著她眼中閃爍的光芒，就知道自己這張臉給她帶來了多大的衝擊。那雙因為恐懼而溼潤的眼睛裡，此刻竟然透著一絲狂熱的崇拜。
“嗚嗚嗚......”女生瘋狂點頭，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她的雙手被麻繩緊緊捆在身後，嘴裡塞著布條，但那雙眼睛卻一刻不離地盯著張海川的臉。
昏暗的燈光下，張海川能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黑色的淚痕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他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這種盲目崇拜的粉絲心理，在當下的環境裡反而成了一種危險。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牆角堆積的紙箱上爬滿了蜘蛛網。這是一間廢棄的倉庫，窗戶上糊著厚厚的報紙，只有幾縷微弱的光線透進來。
他正準備解開女生身上的繩子，木門卻被人推開了。“哐當”一聲，兩個小弟抬著一張桌子走了進來。桌上放著一口冒著熱氣的乾鍋，香味四溢，驅散了些許倉庫裡的黴味。
“催催催，一天到晚就知道催，催個屁啊！”王四銀罵罵咧咧地把凳子往地上一扔，金屬凳腳在水泥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響。
那個黝黑的司機跟在後面進來，臉上寫滿了不耐煩：“老闆給你找明星不行嗎？三線以下隨便挑，你非要搞這些無名小卒？”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帶著明顯的厭惡。
“你懂個屁！”王四銀嗤笑一聲，露出一口發黃的牙齒，“用我哥們兒說過的話，明著來和偷著來，那感覺能一樣嗎？”說著，他看向張海川，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此時的張海川正捏著美術生的下巴，拇指在她嘴唇上來回摩挲。女孩的身體在微微發抖，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美術生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她的男神不是來救她的嗎？為什麼會和這些人是一夥的？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逐漸黯淡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絕望。
“你有什麼獨特的愛好我不在意，但是不能影響老闆的生意！”司機擋在王四銀面前，聲音裡帶著一絲焦躁，“要不是老闆著急要貨，能花四百萬美金請軍事承包商來救你？”
張海川心中一動。花這麼大代價救一個人，這王四銀顯然不是普通角色。結合之前他說的有技術有人脈......難道是製毒的？
倉庫裡的溫度似乎突然降低了幾度，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在這兒呢？”王四銀不耐煩地擺手，眼神卻始終停留在美術生身上，“我要的工人都準備好了嗎？”
“卡洲那邊打仗，死了幾個瞎子。”司機回答，語氣平淡得彷彿在談論天氣，“不過老闆已經把廠子搬過來了，找了批春國孤兒，人手夠用。”
美術生猛地一顫，像是被這句話刺痛了一般。張海川眼神一冷，立刻將她摟進懷裡，假裝在上下其手。他能感覺到女孩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孤兒的眼睛挖了沒？”王四銀探頭看著這邊問道，臉上帶著病態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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