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他的緊張，秦銀鳳輕笑一聲：“別想歪了，我是說如果你有這方面的需求，這事交給我來辦。圈內有專門的渠道，找的都是信得過的人。”
“這個也能安排？”張海川驚訝地張大了嘴。雖然知道娛樂圈混亂，但沒想到連這種事都能“安排”。
“當然。”秦銀鳳語氣依舊平靜，“明星也是人，誰沒點需求？你以為那些單身的大明星真能一直保持清心寡慾？男女都一樣。”
張海川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楊姐，這位經紀人大姐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最後連自己都給潛了。想到這，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們找的人都很靠譜，至少不會事後跑去網上爆料，或者拿著影片照片來要挾你。”秦銀鳳繼續說著，目光注視著前方的路況。
張海川乾咳兩聲，試圖轉移話題：“這個...以後再說吧。”
“快到了。”秦銀鳳及時收住了這個話題，“你去面試的這個男二號，競爭很激烈，不過多試試對你沒壞處。”
一整天下來，張海川馬不停蹄地跑了好幾個片場。每到一處，他都能感受到其他演員投來的打量目光。有些人眼中帶著輕蔑，有些則充滿敵意。這讓他不由得繃緊了神經，連表情都變得僵硬起來。
回程路上，秦銀鳳開始總結今天的收穫。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男二那部戲沒選上，接演這角色的是個當紅小生，演技確實比你強。第二部戲雖然給了個四線的，但人家是帶資進組，這也沒辦法。”
她轉頭看了眼張海川緊繃的側臉：“別太在意，至少在導演和製片方面前露了臉，以後機會多的是。”
張海川默默點頭。他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現在的他，也就能演演變態殺人犯。但秦銀鳳偏偏要斷了他的反派影帝路，讓他去跟那些二三線演員拼演技，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譚璇發新單曲了。”秦銀鳳一邊刷手機一邊說，“情歌，挺應景的，應該能紅一段時間。”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對了，跟你同期的小昊也發主打曲了，成績出乎意料的好。”
張海川的目光被窗外的景色吸引。華燈初上，街道上到處是捧著鮮花的情侶。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讓人不由得心生羨慕。
等紅燈時，一群男學生從路邊經過，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引起了他的注意。
“臥槽！”
“阿東你看！”
“這不是你送女神的花嗎？”
一個高個男生指著垃圾桶上的玫瑰花，眼鏡男強撐著笑容：“可能...看樣子應該是一個花店訂的。”
高個男生從花束裡抽出一張卡片：“我靠，這就是你寫的表白信啊！”
眼鏡男僵在原地，顫抖著接過卡片。其他男生紛紛圍過來起鬨。
“確實是小東送來的！”
“哈哈，看到自己的花被扔垃圾桶，什麼感覺？”
“太慘了吧兄弟！”
眼鏡男也跟著大笑：“笑吧笑吧，哈哈哈！”可笑著笑著，眼角卻溼了。笑聲越大，那份痛楚就越明顯。
路邊的店鋪還在放著情歌，旋律在此刻顯得格外諷刺。張海川沉默地看著這一幕，直到綠燈亮起。
“馬上就要過七夕了，大家都在蹭熱度。”秦銀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你今晚也發個抖音吧，祝福也好，唱首情歌也行，熱度不能錯過。”
回到家，張海川發現老媽正在收拾儲物間。各種品牌方送來的禮物堆得到處都是，讓本就不大的空間顯得更加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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