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都散去，她才長出一口氣：“海川哥，你現在這麼紅，還能這麼自在地出來吃夜宵啊。”
“人各有命。”張海川笑了笑，悄悄掏出手機結了賬，“吃好了嗎？送你回去吧，再晚慧姐該唸叨了。”
“嗯嗯！”譚璇點頭，“真好吃，不愧是海川哥推薦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滿了夜市的月光。
“海川哥哥，能跟你合個影嗎？”攤主的女兒糾結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走過來。她穿著普通的校服，手裡緊張地攥著手機。
“當然可以。”張海川溫和地說。
“那...她也可以嗎？”女兒又怯生生地看向譚璇，眼中帶著期待。
譚璇猶豫片刻，想到張海川剛才的表現，輕輕點了點頭。
“太好了！”女兒把手機遞給張海川，激動得直跺腳，臉都紅了。
張海川正要按下快門，譚璇忽然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把攤主家的小姑娘激動得連連尖叫。
“走了。”張海川拍完照片，輕聲說道。
剛上車，譚璇的手機就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你跟張海川去吃夜宵了？”錢慧的聲音透著無奈，“這麼晚了還往外跑。”
“咦？慧姐你是從哪得到訊息的？”譚璇有些驚訝。
“張海川發抖音了，儘管影片裡看不清你的模樣，但那衣服我還能認不出來？”錢慧嘆了口氣，“你啊，現在可是公眾人物了，要注意影響。”
譚璇吐了吐舌頭，寒暄幾句後結束通話，扭頭看向張海川：“原來你是要發抖音啊，是想幫那對夫妻打廣告嗎？”
“就是隨手記錄生活而已。”張海川笑道，目光專注地看著前方的路。
譚璇撇撇嘴，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瞟向身邊的人。夜色中，張海川的側臉線條柔和而堅毅。她在心裡默默想著：海川哥真的好溫柔呢。
抖音下面的評論很快就炸開了鍋。
“大明星半夜發美食，太過分了！看得我口水直流！”
“對面那個是誰啊？穿得好可愛，川哥戀愛了？快說實話！”
“臥槽！這不是我家附近嗎？我要去蹲川哥！姐妹們約嗎？”
張海川剛離開沒多久，一臺私家車停靠在馬路旁，兩個穿睡衣的女生踩著拖鞋衝進巷子。她們的頭髮還帶著溼氣，顯然是匆忙趕來的。
“張海川還在嗎？”
“他走了嗎？快告訴我們！”
“海川哥哥剛走。”攤主女兒得意地晃了晃手機，“我還有幸和他們拍了照片！”
“啊啊啊！”
“都怪你非要吹頭髮！”
“我能讓海川哥哥看到我素顏嗎？你懂什麼！”
“這烤串好香啊。”其中一個女生深吸了一口氣。
“要不嚐嚐？反正是川哥推薦的。”
兩人對視一眼，開始點菜。夜市的煙火氣息漸漸驅散了她們的失落。
“這是海川哥哥坐的位置嗎？”
“啊啊啊！我要坐這裡！這兒還留著他吃飯用的餐具！”
其中一個女生坐在張海川的位置上，激動地拍影片：“家人們，我在海川哥哥剛才坐過的位置，就差那麼一會兒就能見到他了！”
發完影片，她偷偷把桌上的鐵籤往包裡塞。
“集美，你冷靜點，明星本人一向倡導粉絲要理性，你這樣會被拉黑的。”她的朋友忍不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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