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安靜下來，只有空調輕微的運轉聲。陽光依舊透過窗戶灑進來，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光影。
小蓮看著張海川的側臉，突然明白了什麼。她默默地收起檔案，輕輕帶上了門。
門外，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各種商務合作的邀約不斷湧來。但此刻的辦公室內，卻是一片寧靜。
張海川站在窗邊，看著遠處的天空。他知道，在這個名利場中，最重要的不是賺多少錢，而是如何贏得人心。
而這一次的選擇，恰恰印證了這一點。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是一條新的微博提醒：《張海川代言平價產品背後：明星與普通人的距離有多遠？》
他看著這個標題，輕輕笑了笑。距離？或許從來就不應該有距離。
外面的喧囂依舊在繼續，而他已經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這一波操作，不僅賺到了錢，更贏得了口碑。這才是真正的雙贏。
“川哥，”小蓮又探頭進來，“剛才楊姐打來電話，說鳳姐回來了......”
張海川整了整衣領，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知道了，我這就去。”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他看了眼牆上的時鐘。陽光正好，時間剛剛好。
與此同時，秦銀鳳的手機震動不停，她正要去接，卻又猶豫地收回了手。這幾天她總覺得心神不寧，彷彿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叮咚”又是一條新訊息。
小蓮發來訊息說張海川的代言已經全部談妥。她這才鬆了口氣，但那種不踏實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
“還是看看吧。”秦銀鳳咬了咬嘴唇，點開了手機。
下一秒，她的表情凝固了。
“這小子瘋了嗎？”秦銀鳳死死盯著螢幕，手指微微發抖，“讓你接一線品牌，你倒好，榨菜、化肥全接了？這是想毀了自己的前途嗎？”
她猛地站起身，踱步到窗前又折返回來。正要給小蓮打電話興師問罪，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
同行群裡炸開了鍋。
“＠秦銀鳳鳳姐這波操作絕了！”
“＠秦銀鳳果然是王牌經紀人的水準，這營銷手法太高明瞭！”
“＠秦銀鳳張海川的熱搜一個接一個，人氣爆棚啊！”
秦銀鳳愣在原地，手機差點脫手。她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
“什麼情況？”她喃喃自語，“我還一件事都沒幹成呢。”
一條微博連結跳進眼簾：《當張海川的粉絲可太幸福了》
秦銀鳳的手指微微顫抖著點開連結，整個人如遭雷擊。
“早上，你腳上穿的是偶像代言的家居拖鞋...”
“開著偶像代言的小電驢去公司...”
“圍上偶像同款的廚房圍裙，撒上印有偶像笑容的調味料...”
這文案看似普通，但配上熱搜榜單上的四個話題，效果簡直驚人。評論區已經被各路網友攻佔：
“太接地氣了！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代言人！”
“其他明星代言奢侈品，我們家東東代言老百姓用的東西，暖心！”
“從早到晚都能看到東東，我太幸福了！”
秦銀鳳癱坐在椅子上，腦子嗡嗡作響。
新人？這哪是新人啊！這分明是個營銷鬼才！
如果按她的想法，只接那幾個一線品牌，現在的熱度恐怕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秦銀鳳苦笑著搖了搖頭。當初被楊月月說動，雄心勃勃地出山，結果還沒幾天就被自家藝人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