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的瞳孔猛地收縮，“這是...”
一個粉紅色成人用品靜靜地躺在地上，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領導包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他慌得不行，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這要是被發現自己看到了領導的秘密，那可怎麼辦？
張海川腦子裡一片空白。地上那個粉紅色的小玩意，讓他有種想要原地爆炸的衝動。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在那個東西上，反射出一道曖昧的光芒。
他愣了幾秒，隨即恍然。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就算是海城最美領導，也不例外。辦公室裡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張海川看著那個小玩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可真是......”張海川喃喃自語，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環顧四周，確認沒人後，趕緊彎腰撿起來塞回包裡。
拉鍊拉上的瞬間，他又猛地停住。“不對勁！”他懊惱地拍了下腦袋，“這樣豈不是暴露我動過她的包？”
連忙把拉鍊拉開，他又開始糾結起包的擺放位置。左邊偏一點？不對。右邊挪一下？也不對。手心漸漸沁出汗水，包帶在他手中變得滑膩。
這要是被方寧瑾發現，自己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想到方寧瑾平日裡雷厲風行的作風，張海川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窗外傳來幾聲鳥叫，讓他心頭一緊。
這可比當年被校花騙去看夜光手錶還要緊張。換做其他人，他或許還能打個哈哈過去。但方寧瑾是誰？那可是海城出了名的鐵娘子！以強勢和幹練著稱的區長！
發現了這種私密的東西，自己怕是要涼涼。張海川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
“對了，這帶子......”他看著鬆開的包帶，手指在空中停頓了片刻。陽光下，他的影子在地板上微微顫抖。
“算了，她肯定知道包帶鬆了，我要是擅自繫上，反而更容易露餡。”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先把空調修好。
把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搬動桌子，踩上去擺弄了幾下。辦公室裡迴盪著他修理的聲音，偶爾夾雜著幾聲低聲咒罵。
果然，空調的噪音和滴水問題都解決了。他滿意地點點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陽光照在他身上，投下一道修長的影子。
擦乾淨桌子後，將揹包重新甩到肩上。“管他呢，大不了就說是修空調時碰到的。”正想著，外面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清脆的“噠噠”聲讓他心跳加速。
張海川趕緊站直身子，掛上職業微笑：“方領導好！”
“嗯。”方寧瑾點點頭，優雅地坐到辦公桌後。她今天一身黑色職業裝，幹練中透著知性美。陽光灑在她的側臉上，勾勒出完美的輪廓。
“十五分鐘後下去，你應該知道流程。”方寧瑾語氣平淡，低頭處理檔案。桌上的檔案在她手中快速翻動，發出“嘩嘩”的聲響。
張海川點頭，沒有說話。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瞟向那個包，又趕緊移開。
忽然，方寧瑾抬頭看向空調：“維修工來過？”空調發出輕微的運轉聲，比之前安靜了許多。
“沒有，是我修的。”張海川笑道，“我懂點家電維修，看出問題在哪就順手弄了。”說這話時，他的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方寧瑾眉頭微挑：“原來你還有這本事，謝謝。”她的聲音依舊平靜，但語氣中多了一絲讚許。
“不客氣不客氣。”看到方寧瑾起身，張海川知道她要拿包。他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我來幫您拿！”他搶先一步拿起包遞過去。包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方寧瑾伸手接住包帶的瞬間。嘩啦！包裡的東西撒了一地。檔案、錢包、化妝品散落一地，那個粉紅色的小東西，重重地摔在地上打了個滾，停在張海川腳邊。
空氣瞬間凝固。陽光彷彿也停滯了，辦公室裡安靜得可怕。
張海川看到方寧瑾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但很快又恢復如常。她的手指微微顫抖，但表情依舊鎮定。
這種尷尬的場面，必須由他來化解。“抱歉抱歉，是我沒拿穩，我來撿！”他一邊說著，一邊彎腰撿東西。
最後拿起那個粉紅色的小玩意，裝作一臉天真：“這美容儀我見過，現在的美容產品真是越來越高階了。”他的聲音有些發顫，但努力保持著鎮定。
看到方寧瑾表情緩和，張海川暗自得意。這演技，不愧是我！他晃了晃手裡的“美容儀”，準備放回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