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她雖然有著大魔王的稱號,有著金字塔頂端的實力,但卻不是一個專業,甚至是一位好的創作者。
當然了,她也曾出高價找當今樂壇最出彩,著名的作詞作曲家,來為自己創作一首歌曲。
但是,結果卻是不盡如意。
沒有一首能夠達到她滿意的效果。
最終,她只能把希望寄託在PDD直播間的三週。
因此,他也找PDD要了三個人的聯絡方式。
其中,被她最寄予厚望的就是周謙。
因為三人之中,數他的區分最為變幻莫測,也許能滿足潭晶的要求,做出一首精品的紅歌。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終歸是一個女人,多多少少有點難為情,不好意思。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還是邀歌要緊!”
最終。
潭晶還是下定了決定,給周謙打了電話。
“喂?”
“你好,我是潭晶!”
“哈?”
電話這邊。
蘇陽故作驚訝。
事實上,對於潭晶給他打電話,他早就有所預料。
在PDD將他的電話號碼告知潭晶之時,他便猜到了。
畢竟,兩人說白了都是歌手,潭晶除了邀歌這件事,好像也沒什麼其他值得聯絡他了。
“潭晶老師,您有什麼事聯絡我嗎?”
“咳咳!”
“那個,其實也沒啥,就想問你這段時間忙不忙?”
“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單獨吃個飯!”
潭晶一臉羞紅,原本的清冷之色此刻徹底的消失不見。
“嘿呀,潭晶老師您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咱們直接還當外人呢!”
蘇陽完美的發揮出了馬甲二號周謙的性格,陽光開朗,熱情禮貌。
聽到這話,潭晶也放鬆了幾分,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幫忙寫首歌,你看行嗎?”
“當然了,肯定不會讓你白寫的,我會給你報酬的!”
似乎覺得有些實力,潭晶連忙補充了一句。
“寫歌啊,也行,沒問題,不過想問一下您有什麼要求嗎?”
“也沒啥要求,就是這首歌必須得是紅歌才行!”
聽著這話,蘇陽翻了個白眼,您管這叫沒啥要求。
眾所周知,這紅歌是最難創作的,尤其是偏向流行這方面的紅歌,整個樂壇都出不了幾首。
不過。
蘇陽腦海之中卻是立馬浮現出了那麼一首歌曲歌曲。
“潭晶老師,我有個想法,您要不要聽一下。”
“如果覺得行的話,那就這首了。”
蘇陽開口說道。
聞言。
電話那邊的潭晶卻是徹底懵了。
啥玩意,這剛說了要求就有想法了。
難道天才都這麼變態的嗎?
“是這樣的,我這首歌是一個寫戲子的故事!”
“民國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夜。”
“伴隨著一聲槍響,全國陷入一片水深火熱之中,此時尚未受到戰火波及的安源縣城之內一片祥和,戲院的戲臺上仍是咿咿呀呀的唱著悲歡離合的《桃花扇》。”
“咱們這個故事裡面的角兒,就叫裴宴之,他是這戲院的頂樑柱!”
“戲臺上,他唱著別人的故事。戲臺下,他過著自己的人生。”
“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周邊都被小日子軍侵佔,安遠縣又豈能倖免於難?沒多久,小日子國人的火炮便轟開了安遠縣城。在得知安遠劇院有裴晏之這樣一位“角兒”後,蠻橫無理的小日子國人便要求戲院單獨為他們唱一場,以慰問所有小日子國士兵。而且他們點名要裴晏之出場,否則就燒掉戲院和縣城,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於是,裴晏之接下了這個“活”,坐到妝臺前,開始描眉畫目。身邊的夥伴神態迥異,有人唉聲嘆氣,有人慾言又止,有人氣憤填膺。裴晏之安慰他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咚!咚!咚!”一陣鑼鼓開響,拉開大幕,好戲即將開場。臺下的小日子軍談笑風生,一邊喝著熱茶,吃著瓜果,一邊準備欣賞華夏這別具特色的戲曲。”
“裴晏之此次為他們準備的是《桃花扇》,也是他的拿手好戲。他一開嗓,小日子軍就一片叫好。儘管大部分小日子軍不知道他唱的是什麼,但從他的曲調能聽得出來,這是個不錯的“角兒”。”
“當裴晏之唱到:“臺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惡鬼當道”時,戲臺上的鼓聲突然密集起來,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小日子軍錯愕之際,只聽裴晏之大喊一聲:“點火!”很快,戲院四周便燃起了熊熊大火。小日子軍想逃出去,發現門窗不知在何時已被封死。原來裴晏之從接下這場戲的那一刻,就抱定了必死之心,打算同這群罪惡滔天的小日子軍同歸於盡。”
“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他心中不僅沒有絲毫恐懼,反而一片平靜。按照戲臺上的規矩:只要開嗓,中途就不能停下,所以裴晏之繼續唱道:“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樓塌了,戲卻未終。儘管位卑,卻從未忘國。”
“我這首歌就叫《赤憐》,潭晶老師,你覺得這首歌合適嗎?”
當蘇陽那聲音再次響起之時。
電話這邊。
潭晶早已經淚眼模糊。
伴隨著蘇陽的講述,她彷彿也穿越到了民國這位裴宴之的身上,感受著這名戲子的戲目起戲目落,誰是客!
“可以,沒有什麼歌比這首更合適了!”
莫名的,潭晶覺得這首歌就是為自己創作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你加一下我微信,等我把這首歌寫好之後就發你!”
“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