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越倒也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他將人抱著就往客廳走,男人有力的臂膀拖著她的雙腿,兩人面對面看著,沒一會兒,林梔意就面紅耳赤了起來,她拼了命似的想讓他鬆手,奈何他熟視無睹……
不僅如此,他還故意地把手勁兒鬆了鬆,林梔意一驚,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你沒醉是吧?你幹什麼,先把我放下來!”
她鬧她的,段景越充耳不聞,他將人抱到房間裡,“砰”的一下就將房門給帶上,林梔意這下也是真急了眼了,她拼命折騰著,發狠似的咬著他的肩膀。
“嘶——”
段景越緊鎖著眉頭,但怎麼著都不肯鬆口,他將人放在桌臺上,這才伸手摸了把自己的肩膀,還真是挺有勁兒。
兩人此刻都被彼此折騰得夠嗆,段景越的白色襯衫釦子幾乎是全被解開了去,林梔意的頭髮也亂蓬蓬地飄在臉上,兩人喘著粗氣,衣帽間的鏡子也牢牢地對著黑暗裡的兩人。
段景越沒說什麼,率先開了燈,不開還好,這一開,林梔意看著正對著自己的鏡子,這才意識到兩人這造型有多麼——大汗淋漓。
“你要幹什麼?你先把手給我放開!”
“不放。我想親你。”
段景越哪兒還有一點兒酒沒醒的樣子,他看著林梔意,伸手輕輕拂過她的唇,眼神裡的笑意像是源源不斷的泉水,想要把人淹沒。
“不許!”
“好喜歡你。”
段景越說完就親了一下她的鼻子,他的雙手壓著林梔意的手,一點兒掙扎的餘地都沒有留給她。
他一路向下,覺得她生氣的樣子也很有意思,他試探性地舔了舔她的上下唇,像是在品味著果凍,整個衣帽間都瀰漫著吸食果凍的水漬聲……
林梔意從來沒這麼狼狽過。
“不能……不能……”
沒等她說完什麼不能,段景越就將這個吻徹底加深,他一次又一次向前壓著,直到林梔意的上半張身子抵到了牆,他才撬開她的牙齒往裡探。
他吻起人來就是這麼的強勢。
林梔意想咬都不知道哪裡有空間,她被他親得像是喝醉了酒,清醒的意識也開始逐漸渙散。
段景越挑逗著她,林梔意覺得自己成了魚,而他就是魚餌,深一下、淺一下,故意讓她跟著自己的節奏走。
潮紅席捲了林梔意滿臉,她先前的那點兒刺蝟屬性徹底被軟化,直到他吻夠了,吃飽了,才漫不經心地開始安撫,一點點輕啄起來。
林梔意氣喘吁吁,段景越卻像是來了精神,他們額頭相抵,宛如一對在一起很久了的戀人。
那麼熟悉彼此。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梔意才逐漸緩過神來。
“段景越!你……”
一陣溼意從手腕傳來,他!林梔意覺得自己怕不是在做夢……
段景越一點一點舔食著她的那條痕跡,他抬頭,眼尾染上了一道淡淡的粉,像是要把人給吞噬。
看著他的這副模樣,林梔意覺著自己生命裡的那條疤好似重新活了過來,一點一點地,與他的生命交融。
“你……你怎麼!”
林梔意哭了出來,她有點受不了段景越這樣……
“為什麼那四年要拉黑我的所有聯絡方式?過得不好為什麼不和我說?為什麼一個電話都不接?為什麼要故意瞞著我!你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的?”
段景越喘著氣,他一遍一遍逼問著,彷彿一定要個答案。
“都不重要了。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你哪兒都去不了!你想要山水集團,你想報復顧重山,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你必須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