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馬會,又被人稱為香江的貴族院。
早在上個世紀,馬會便已經成立,由港督擔任名譽董事,當時以渣甸洋行為首的幾大洋行的大班輪流擔任執行董事。
在當時,馬會是不允許招收華人為會員的,甚至連騎師都不允許是華人。
到了這個世紀,在1918年時,馬會發生馬棚慘案,罹難600多人。
這也從另一方面說明了馬會當時的熱度。
等到了1927年,華人中的上層人士開始抗議,認為馬會的政策是對華人的一種歧視。
馬會高層也擔心失去華人觀眾,被迫接受了一些華人會員,同時也允許華人騎師進入馬會。
馬會之昌盛,甚至在曰佔時期,也風雨不誤!
到了現在,馬會已經脫離了港府,成為了一個獨立性極強的機構。
因為養馬的費用非常高昂,一般人根本承擔不起,所以在香江又有一句話。
看一個人有沒有錢,有沒有社會地位,只要看他是不是馬會的會員就可以了!
港督葛量洪就曾經說過:控制香江的,是港府,滙豐,怡和,馬會,排名不分先後!
先施馬少聰,永安郭琳褒都是馬會的會員。
在馬會二樓的VIP室內,郭琳褒手持望遠鏡看著場內的賽馬情況。
郭永飛陪在身邊,在他們身後的位置上坐著郭志權,郭志利,鄒輝等人。
隨著腳步聲傳來,一身長衫的馬少聰帶頭走進,在他的旁邊是孫子馬恩明。
身後則是跟著馬浩澤,以及一些先施的高層。
這樣的場景,倒不像是雙方約好看馬,反倒更像是雙方的一次談判!
“郭老弟,你的氣色可不是很好啊!”
馬少聰人剛到,聲音就到了。
郭琳褒放下望遠鏡,“馬老哥,你的年紀大了,眼神也不好使了,我的氣色好的很!”
二人上來便是隱含雷霆的針鋒相對。
但兩人身邊的人還都保持著面上的客氣。
相互點頭示意。
馬少聰也來到了落地窗前,“郭老弟,聽說你新入手了一匹‘項王舞劍’的賽馬?
是擔心你之前的那匹‘風電雷馳’繼續輸給我嗎?”
郭琳褒冷哼一聲:“之前‘風電雷馳’交給其他人打理,輸也就輸了,現在‘項王舞劍’可是我親自挑選的,你今天做好輸的準備就好了!”
“什麼?”馬少聰笑著講道:“連賽馬這種小事情,都要郭老弟你親自負責嗎?
我的‘唐王破陣’可都是孩子們挑的!”
郭琳褒回頭看了一眼郭志權,郭志利,冷哼一聲,不再跟馬少聰對話。
馬少聰面色越發的得意,並且將目光放到了郭永飛的身上。
“阿飛,你的會考成績怎麼樣啊?”
馬少聰旁邊的馬恩明露出得意的神色。
郭永飛客氣的回答道:“回馬爺爺,會考成績不是還有幾天才能夠下來的嗎?
現在怎麼可能知道成績呢!”
馬少聰哈哈一笑:“只要將試卷拿來,將你在會考時回答的答案寫上,大概就能夠知道自己的成績了!
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啊?”
郭永飛笑著回答:“自然是知道的,但我想這種事情應該是隻有那些不自信的人,才會有的行為。
我對於自己會考的成績很自信,而且對題這種事情,總是和現場的答案是有一些初入的。
所以沒有必要這麼做的!”
馬少聰神色一滯,他旁邊的馬恩明臉上的得意也消失了,換上了些許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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