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河不著痕跡的挪了挪。
拉著江文山和江文海,連搭理都沒搭理周老婆子。
周建軍的爹周連銀此時也過來了,跟著撲通跪到江文河面前,“文河,叔求你了,千錯萬錯都是叔的錯!你就饒建軍一次吧!”
江文河對周老婆子可以愛答不理,但對周連銀卻做不到這麼冷酷。
話說周家唯一能夠稱得上說理的,可能就是這周連銀了,他就是個普通的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老實巴交把活幹,為人可以說是他們家一股清流。
可惜在家裡說了不算,裡裡外外都是那老婆子當家,所以才慣的幾個孩子都成了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損人利己的性格。
江文河再次往旁邊錯了一步,撥出一口氣開口道,“叔,不是我不講情面,大傢伙都看到了,要不是我命大,今兒我就被燒成灰了!”
“我江文河自問不是個絕情的人,但我也不能說人家要殺我還以德報怨去,這事兒放在誰身上都過不去!”
“你兒子沒管好,那不是我的問題,我也不可能說當今兒的事兒沒發生!你也別在這求了,有這工夫還不如早點做床被褥,到裡面讓他能不受凍!”
“我能跟你們保證的是,人家公安肯定秉公執法,該咋判咋判,該咋整治咋整治,我都服從,也不會找你家的後茬!”
“做錯事就要得教訓!不然誰都能心裡不服氣沖人家家裡潑柴油那不完了?你該慶幸,今兒這火沒燒起來,要把這一片的人家都點著了,你家一個都活不了你信不?要我是你,這兒子就當沒生過,啥玩意兒啊!”
江文河說完看也沒看周家人,再次把目光投向李有康。
李有康自然明白是啥意思,對著張過良喊了一聲,“過良,趕緊去公社!”
張過良應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周連銀見此也沒辦法,只能趴在地上哭了起來,反倒是周老婆子卻惡狠狠地爬了起來,帶著仇恨地目光盯著江文河張嘴就罵,“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我兒子都是你害的,他咋就沒燒死你!燒死你還少了個禍害!你知道你爹孃為啥都死那麼早嗎?那都是活該......”
“啪!”
話還沒說完,周老婆子就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江文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擋在他面前的大哥江文山。
老大出手了?這......這可真是讓他沒想到,老大竟然會打人?
“老妮子生的,你再敢罵一句試試,老子把你全家都宰了信不?”
江文山頭上都是青筋,拳頭捏的緊緊地,一副和人拼命地樣子。
不光江文河沒反應過來,就連李春梅和江文海都沒想到,倆人都是嘴裡能塞進去個雞蛋,估計是真的被江文山的霸氣給鎮住了。
“你......你敢打我?你們江家仗著戶大欺負人是吧?我跟你們拼了我!你們江家就沒有好人,你們江家都活該斷子絕孫......”
周老婆子捂著臉哇哇亂叫,低著頭就要撞江文山。
只是還沒等撞過去,就被人從旁邊揪住頭髮拉倒在地。
“老妮子生的你罵誰呢?江家的人在不在?人家都咒咱斷子絕孫了!”
出手的是江文強的娘,按輩分江文河得喊大娘,她一出手隨後人群就湧出來十幾個婦女,張牙舞爪地就衝了上去,一對女人扯著周老婆子的頭髮就打,“讓你咒我們!打死你個老妮子生的!你家斷子絕孫才對!”
江文河身邊,李春梅也颼得衝了出去,只是還沒等加進去就被擠了出來,還想再進去被江文山給拉住了,“這麼多人,你就別進去湊熱鬧了!”
“那咋行?她罵咱家!”李春梅甩開江文山就又加入進去。
周連銀一看情況不好,趕緊護住自家老婆子,嘴裡不斷哀求著,“別打了,別打了,她不是誠心的,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李有康見到這陣勢也嚇了一跳,趕緊躲得遠遠的,看打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停手,趕緊找到江守耀開口道,“叔,這可不能再打了,把她打死可咋辦?”
江守耀點了根菸黑著臉哼了一聲,“打死活該!誰讓她嘴臭呢!”
“打死人就麻煩了!她不就那麼個人?跟她計較哪裡有夠啊?”
江文河也湊到江守耀身邊,“大爺,差不多就行了,別真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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